老夫打了一辈子仗,什么阵仗没见过?——媅
不久前还能跟“新兵”这样吹牛匹的老忍者们,现在都在表示——这阵仗我是真没见过。
几十万人不惜耗费查克拉,翻山越岭,甩开双腿那是一个狂跑啊!
活像被人用刀指着不得不逃命,又像集体吃错了药在这里发癫。究竟怎么形容才能符合现在的实况,老实说忍者们自己也不是非常清楚······
水月扛着斩首大刀,在乱得一塌糊涂的人群里,不知不觉就与部下全走丢了,正擦着满头汗迷茫的时候,突然在前方看到了一个长发飘飘的背影,跟个女鬼似的,仔细打量,原来是大蛇丸。
“大蛇丸,你在这里啊。”
总算是见到了一个熟人,水月赶紧爆发查克拉,凑了上去,嘴里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边问道,“咱们这么浪费体力跑去木叶,真不是送人头嘛?”
“——你说呢?”媅
大蛇丸闻声,回头瞥了他一眼,目光随后移到了水月肩膀上的斩首大刀上,“那把刀对你来说太沉了,赶路地时候为什么不封进卷轴里?”
也不知道是怎样的孽缘,水月与斩首大刀依然保持着不离不弃的关系,有点离谱。
“呼哧——呼哧——”
水月张口又一顿喘气,看上去累得不行,只差把舌头伸出来当狗,“打仗的时候,保持体力很重要啊——我们人数再多——没体力——也只能任人宰割——呀——”
大蛇丸保持着速度,依旧跑得长发乱舞,默默地听水月把话喘完,点了点头:“你又不是我的部下了,跟我说这个干嘛?”
“想想办法呀?”
“可以。”媅
大蛇丸还真摆出了一副思索的样子,过了几分钟后,十分干脆地向水月建议道:“要不你去跟长门分析一下,让他按你的想法办事?”
视线往上,示意水月看看正飞在上空的两个“长门”。
“呃——”
已经累成狗的水月,竟然瞬间停止了喘气,小脸发白,凝噎无语。
看把这孩子吓的,大蛇丸摇了摇头。
打仗必须要保持军队的状态——战斗力,必须保持必要的阵型,以及物资等各种东西的供应。这种常识谁不知道?长门肯定也知道啊。
问题是,长门就是下达了这样的命令,谁又敢说半个不字?媅
“领袖的基本要素是要有强大的实力与强硬的手腕。”大蛇丸冷声道,“前者是胜利的保障,后者则是地位的象征。当然也有人对此持有不同的意见,用过时的羁绊来治理村子。我们现在要去的那个地方就是如此,而且······”
说到这里,大蛇丸好像试图安慰水月似的回过头来望了他一眼,沙哑的嗓音在那一瞬间,竟然也变得柔和了一些:
“放心好了,我们这些人的战力,根本不被长门计算在内,就把自己当个废物,心安理得地跑就可以了。”
“······那可真是谢谢了呢。”
水月脑门子上全是黑线,干巴巴的回答。
接下来的路程,谁也没再说什么。
不管是统领各村的影也好,晓组织的成员也好,还是杂七杂八的上忍以及小国的忍者们,不管他们有什么样的想法,当“长门”就在他们头顶上飞的时候,他们也只能将全部的想法打消,老老实实地遵守命令。媅
一些后加入的部队为了表现得好一点,甚至冲在了最前面,让跟在后面吃灰的忍者只能铁青着脸继续加速,这样的事情当然也被“长门”注意到了,它立刻火上浇油地表示,木叶村里的公款在战后将分配给前一百名进入木叶的忍者。
于是,一时间,几十万的忍者,便好像看到了胡萝卜的野猪群似的,变得更加的癫狂。也让水月这样不擅长超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