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告不告诉我我也会在,也没什么区别。”
该死的桃花眼,最讨厌这种油嘴滑舌的样子!
棠晚拎起身后的靠枕,挡住了路也一脸正经地凝视着她的双眼!就听见路也发出了闷闷的笑声。
哎,现在让这个家伙滚还来不来的及啊。
“我真的要和你说正经事了…”
听着棠晚阴森森的语气,路也赶紧板正地坐好,“讲嘛讲嘛,我真的很想知道!”
……
d智障!
其实路也不追问棠晚当然不是因为不好奇,而是结合他自己看见的和脑补的,他也能猜到大半的事,而剩下的他认为没有到需要以棠晚再一次去回忆这些痛苦为代价来知道。
不过,“只要你想说,我就会想听。”
棠晚看着他深情款款的样子,简直闹心死了,一字一句地说,“我最讨厌你这种自以为多情,女人必须为你感动的傻逼模样,你以为我是在看脑残偶像剧的观众?”
晚晚你真的越来越毒舌了。
“简单得说,那天我被一个奇怪的东西缠住了,一开始它似乎是想要,呃,我觉得是想寄生我。但是我反抗了,而且还成功压制住了那个东西,经过这么多天它也被我消耗得差不多了。”
棠晚在说话的时候语气都没有起伏,但是路也想到她在他怀里抽搐颤抖的样子,心里就闷得难受。
“然后呢?没有啦?你不告诉我你是怎么压制住那个东西的?又为什么这个时候要回凌河?这个东西会彻底死掉吗,对你到底会有什么影响……”
“闭嘴,你的话真的太多了!”
路也摊摊手,又要怪我啰。
棠晚看了看他,有些踌躇,最后好像放弃了抵抗,叹了口气,“那我也和你讲讲我小时候的事情吧!”
棠晚从记事起,就和爷爷奶奶住在山里。
那个时候奶奶身体不好,时常卧床不起。她的父母忙着在市里做生意,很少会把注意力放在这老弱病三人身上。
爷爷很辛苦,我得尽快长大。这是棠晚心里一直就存在的念头。
好在她的爷爷身体硬朗,心态乐观又开阔,棠晚并没有因此成为阴郁孤僻的孩子。
她七八岁上头就经常帮她爷爷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下雨天过后约着村子里的小伙伴去山里扒蘑菇挖新笋都是做惯了的事情。
“我和你不一样,我原本只是很平凡的小孩子,全身都是山里孩子的野劲儿。”棠晚对路也说。
可是后来,就是在她十岁那年,发生了一件改变她一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