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适最后还是没能如愿启程去找棠晚。
因为警察局接到了一个案子。当事人正是被隔离的棠禹。而报案的正是昨晚被棠禹勒住女人的同伴。
那个女人出事了。警察局的同事听了那女人同伴的描述,马上上报给了上面和何适。
那个女人在离开火车站不久之后,就有些心神不宁,她的同伴还以为她是被吓着了,安慰一番就让她早些休息。谁知道第二天发现人昏迷不醒,于是叫了救护车。
何适只好带着人又去了医院。
女人叫吴娟,三个同伴是她的同事。几人风尘仆仆地来到陵河市是为了出差。
只有一个叫杨海的男同事忙前忙后地张罗吴娟的事情,其他两人还得去忙公司的事,所以病房里很冷清。
吴娟的事情很简单,如果今天医生检查结果说明她昏迷或者有什么暗伤是和昨天被棠禹袭击有关系,那么他们要把棠禹找出来负责。
何适看着昏迷的吴娟问,“昨天走的时候我问过她,她明明说过没有受伤,我才让你们走的。”
何适打量着杨海一眼,对他还有些印象,“人是怎么出事的?一点预兆都没有吗?”
杨海也认出何适是昨晚帮他们解围的人,先是问何适知不知道棠禹的下落,何适并没有回答他,杨海就极有眼色地说起昨天的事情来。
“昨天我们是分两个房间住的,吴娟和另一个女同事王枚住一间房。回来的时候吴娟总说手臂发麻,我们都当她是不是在挣扎的时候扭伤了胳膊。可是她自己也没有感觉到痛,也没有影响活动,我们就给她买了膏药贴让她先用着,要实在不行第二天再上医院看看。”
“哎,”杨海倒了杯水递给何适,“谁想到会有这么巧严重?”
何适问,“那王枚有没有发现吴娟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没有啊,昨天都那么晚了,人困马乏的,到了房间大家就都各自休息了。”杨海想了想又说,“但是一开始吴娟肯定没有休息好,王枚说她迷迷糊糊的时候,还听见吴娟翻来覆去动静挺大的。”
何适观察着吴娟的样子,微微泛白的脸上神态安宁,唇色红润。
据他们说早上大家一醒来她就这样了,要不是怎么喊都没喊醒她,众人可能都会以为她只是睡着了。
何适看着吴娟皱眉,事情这么巧合吗?棠禹开始活蹦乱跳,而吴娟却无故昏迷。
想起之前那些调派到安市的专家们出具的一些报告,何适眉头更紧了。
而揍了路也一顿的棠晚也终于逼问出路也的透视也可以看清经络血脉的事情。
所以他才能看见棠晚送进李莫身体的水精们的能量团,还能像模像样地紧跟着把水精用能量裹住的毒液顺着伤口挤出来
“奇怪,这种事情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棠晚想不通,之前最大的秘密都对自己毫不保留的路也,在这件事情上遮遮掩掩干什么。
路也表情扭扭捏捏地,有些反常。
棠晚好奇地看着他表演,只听着路也说,“我看人体里面的时候,得一层一层得找。就是想要看血管这些东西,首先我得先看到皮。嘿嘿”
棠晚被他最后的讪笑搞得很无语。
你一个男的看男生裸体有什么好扭捏的啊到底!
不过这也提醒了棠晚,之后一定得想个办法屏蔽一下路也的能力。总觉得不是很放心啊。
二人各自休整了一会儿,等到入夜了就出发往水潭走去。
棠晚一路都没有好脸因,因为路也又厚着脸皮跟着她。
“你能不能不要添乱?我也不知道这次下面是什么情况。”
“晚晚!就是这样我才更应该去啊,如果有什么事我也可以帮个忙不是?”
帮什么呀混蛋,以为你那张好奇到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