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诉皇上。”
沧海点头,“奴才知道了。”
沧海走后,六月对着林初南打了几个手势,那意思是,皇上是不是中邪了?
林初南与孟溪舟就中过巫术,不由得也联想到了这个。
次日林初南让孟悦慈将信和两支标了字的牡丹一并带出了宫,让连昭交给济世堂的许大夫许艾。其他要紧的话,林初南已经写在了信中。
天黑,沧海没有来。
明明说好的。
而从昨天到今天,孟轩鹤也没有再来椒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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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谁传播出谣言,说皇后被人挟持出宫,失了清白,丢了皇家的脸面,皇上已经不再宠她,只怕她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就会被废。
玉儿、孟悦慈与秦平都气愤不已,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在胡说八道!
六月也打着手势表示遣责。
但看着自家主子靠在床头,静静地一言不发的样子。
他们又心虚了。
按着出事后皇上的反应,及这两日皇上对皇后娘娘的态度好像,还真的有点像那么回事儿。
孟悦慈气呼呼地出去,叫了一个信得过的小太监,给了小太监一袋银子,让小太监去打听,这种谣言是从哪个宫里传出来的。
人定时分,林初南觉得累了,吩咐安置。
才沐浴过后,便听秦平说,沧海来了。
沧海前脚从正门进,连昭已先一步从窗户飞进了殿内。
林初南吐了口气,说不来的时候都不来,说来都来了。
她披了件外衫坐到了软榻上,看着连昭与沧海。
“沧海,你怎么大半夜的跑过来了?”林初南问。
沧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娘娘,奴才白天的时候根本脱不开身,不得已才在这么晚的时候过来。”
“建章宫出什么事了?”
“建章营骑被换掉了,变成了原来的禁军。”
建章宫换防可不是一件小事,当初孟轩鹤撤掉禁军,自己亲自命名了一队建章营骑,张新柔知道后,便知道皇上要对付他们张家了。
而此时皇上撤掉了建章营骑又是要对付谁呢?
林初南有些心烦意乱,他到底是怎么了?
她稳定了一下情绪又问“皇上今儿都做了什么?”
“早上上朝去了,也没处理什么政事,下朝后在建章宫的书房见了几位大臣议事。几位大人倒是很快走了。也就穆大人呆的久一点儿。之后皇上就一直呆在书房,停晚的时候回了殿里,奴才还问了一声晚膳在哪儿用。本以为皇上会来椒房殿同娘娘与殿下一同用膳,结果,皇上说就在建章宫用。”
皇上的确反常。
林初南也只能宽慰沧海,不要慌,以前是怎么伺候的,现在还怎么伺候。
沧海苦着脸道“娘娘,奴才心里怕啊。”
“你怕什么?”玉儿禁不住问。
沧海看了大伙儿一眼,都是以前皇上和娘娘的心腹,没什么可隐瞒的,他说,“奴才怕皇上。”
六月赶紧给他打手势,让他不要怕,他没犯错,皇上也不会把他怎么样,况且,皇上不会随意处置下人。
沧海走了,林初南让秦平去送。
室内,连昭开口道“娘娘,您让我做的事情,我已经照做了。关于那份酸辣粉和牡丹花,许大夫经过两天两夜的研究查证,还真的发现了两者之间的关联。”
孟悦慈第一个出声,“果真有猫腻!这下皇上不会再放任华容华了吧!”
林初南给了她一眼神,她掩了掩嘴,一时激动,忘记形象了,垂了首,偷偷睨了连昭一眼。
原来酸辣粉的汤里被加入了一种从西域传来的毒药,这种毒药单独用,气味弱,性也温,顶多让人觉得乏力,可一旦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