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了,皇上都不见娘娘?”玉儿感觉很不可思议,虽然她入宫时间短,可这短短两三个月内,她伺候在皇后娘娘身边,亲眼看着皇上对自己的长姐是如何的体贴关怀,皇上爱姐姐之重,连姐姐直呼他的名讳他都不生气,处处让着姐姐顺着姐姐,皇上是不可能对姐姐如此狠心的!
“一定是皇上被坏人挟持了!”
六月打着手势表示认同。
其实她们都没见着皇上,只见到了苏腾,足以证明,苏腾把皇上给挟持了!
林初南听着她们三个叽叽喳喳,竟然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南儿南儿”
她听见孟轩鹤在唤她,目光温柔地对着她笑。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惊喜地看着他的俊颜,“你终于来了!孟轩鹤,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啊!”
孟轩鹤望着她,清秀俊朗的面容上突然现出痛苦之色,两只手捂住头,慌乱地后退,“不,你骗我,你不是南儿!你骗我,你们都在骗我!”
林初南见他如此,心里一阵难受,她下了床,朝他走去,小心翼翼说,“孟轩鹤,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对你做了什么?我没有骗你啊,我就是南儿啊,你仔细看看。”
孟轩鹤暂时忍住身上的不适,定睛瞧着眼前的女子,鼻中闻见阵阵幽香,是她身上的香气,她蛾眉敛黛,俏脸嫩红,雪肤花貌,她的确是他的南儿,是他的皇后。
他这才向她走了一步,眼底的惊惶却没有消失,焦急地说,“南儿,你快走!这里不安全!你快走!”
林初南赶紧握住他的手,安慰着,“别怕,这是椒房殿,很安全。是不是你在建章宫里呆着不安全?是不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是不是苏腾?”
这时,不知打哪儿来了两个青面獠牙的男人一边一个架住了孟轩鹤的胳膊,将孟轩鹤架了出去。
孟轩鹤挣扎着,大喊着,“南儿!南儿救我——”
林初南追过去,可是一眨眼,他们都不见了,她急的大喊“来人——来人——快来人啊——”
“娘娘,娘娘您醒醒,娘娘快醒醒啊——”悦慈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林初南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还带着因梦境而产生的恐惧与紧张,额头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
她一把抓住了孟悦慈的胳膊,喘息道“皇上有危险,他有危险,我得去救他。”
孟悦慈安慰道“娘娘莫怕,您做了梦,您做噩梦了。”
林初南摇头,“不,不是梦,是真的,他有危险。”
一旁的玉儿也劝道“娘娘,梦都是相反的,皇上在建章宫好好的,不会有事的。”
她们都不相信。
林初南看向六月,“六月,皇上有危险,皇上他现在需要我。”
六月握住林初南的手,笑着摇头,又打了几个手势,安慰她,皇上没事,让她不要担心,如今她要做就是安胎,待皇子平安降生,再从长计议。
林初南垂了眼睛,无精打采地靠在了床头。
已经到了午膳时间,林初南却没有什么胃口,但考虑到腹中孩子的健康,她只得起来强迫自己吃了些东西。
到了下午的时候,秦平回来了。
“娘娘,奴才见着沧海了,据他说,他今天一大早还没起床就被人从被窝里捞出来了,有人举报他私自出宫,要说,沧海是皇上身边的近人,平日的自由度很大,来咱们椒房殿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可要是真论起宫里的规矩,还真是触犯了宫规,沧海无从辨驳,被人拖了出去,这才发现,苏腾回来了。苏腾当时被打入永巷之后,沧海出了银子帮他请了太医治伤,之后也时不时去瞧瞧他。他念着这个情份,没对沧海下重手,就打了三十大板,发落到永巷里了。”
果真是苏腾那个老东西在搞鬼。
林初南问“沧海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