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封行朗是赢了。女人不顾道德的谴责和束缚,从而深深的爱上了自己。
很好!他封行朗要的就是现在的这个结果。没有女人可以逃脱得了他封行朗的攻势。只要他封行朗想不想要,愿不愿意要的份儿。
丝丝缕缕的鲜血,从封行朗被咬伤的唇片中溢出来,滴落在雪落的胸口,一直朝下蔓延开来。别样的血腥之美。
封行朗突然觉得自己刚刚有些冷却的情韵再次的爆开来,而且还呈现出加倍的趋势。他不想隐忍这样的原始情愫,他决定顺从自己的身体,去做想做的事。
男人又开始吻她。这次似乎有些狠,带上齿间的浅噬,像要把她给活吃了似的。
雪落有些难受,她本能的用双手去推挡男人的侵犯。
“雪落,乖点儿……”封行朗嘶哑着声音,在雪落的耳际丢进一句句让她脸红心跳的话情,“一会儿就好……你需要我!”
每次都是这样。这男人想为所浴为的时候,都会哄着她,让她乖点儿。
当她是小猫小狗吗?可雪落偏偏对他这用情至深的鬼话毫无抵抗力。像着了魔似的,他让她乖点儿,然后她真的就乖了。任由他一点一点的温吞着自己,最终沉沦在他用虚情假意堆积起来的温情港湾里!
丢了身,也失了心!
雪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晨曦满室。
只记得那个男人是被一个电话连夜给叫走的。当时的雪落实在是太累太累了。她实在是佩服男人的好体力。折腾起她一个弱女子的时候,就像动物世界里的那些争夺占有权的动物一样,丧失掉了人类最起码的文明。
雪落着实不想动弹一下,感觉身上哪儿哪儿都疼还累。
自己来封家的目的是为了跟封立昕离婚啊,可这离婚的事谈崩了不说,还莫名其妙的失了身。
自己究竟是傻呢?还是缺心眼儿呢?
门外,传来了温敦的叩门声。不用猜,一定不会是封行朗那个没礼貌的恶劣男人。十有会是安婶。
雪落窝在绒毯里,又尴尬又难为情。唯一能做的,就是装睡。
以为安婶得不到回应回离开,却没想她却自己推门进来了。
看着地板上七零八落且撕得成条成块的衣物,安婶轻叹的嘟哝一声“这好好的衣服就不能好好脱啊,非要撕成这样……多浪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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