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像是被无穷无尽的藤蔓缠绕住了一样,囚困着他的一颗做父亲的心。
“邦,带我出去找林雪落吧!让我呆在这里,我比死还难受!”
封行朗沙哑着声音,执意的要从沙庥上坐起来。
“我r你个妹的,你真为一个女人要死要活呢?”
严邦有些诧异于封行朗此时此刻的状态。
或许在他看来,天下是男人的,女人也是男人的!女人只不过是用来传宗接代的,用得着爱得这么死去活来的么?有那个必要吗?
正如严邦所描绘的那样蓝悠悠真的是将苏巴奎的越野车装在集装箱里逃离开浅水湾码头的。
战斗家族的成员,果然精通于各种各样的逃命方式!
重卡行驶了大概两个多小时后,又驱车赶了一个多小时的路,才将林雪落带到了一个临近申城的郊区小镇。
城市的宣泄和浮华,好像一点也没有影响到这里。
小桥下轻淌着清澈的流水,在阳光映照下,闪着粼粼波光;窄窄的石阶通往小河,有几个妇女在河边捶打着衣服。
雪落到是挺向往这样平平凡凡、恬恬静静的日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可现在,雪落却被束缚住了双手和双脚,并被胶带封上了嘴。
同车而行的,不仅有蓝悠悠,还有一个皮肤黑黝黝的男人;他跟苏巴奎认识,在浅水湾的地下仓库里,雪落见过这个男人,他是专门负责给雪落和苏巴奎送东西吃的人。
雪落着实受够了这种暗无天日、且奔波劳苦的日子。
她觉得自己跟肚子里的小乖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她真的很想好好的休息休息,平平安安的把肚子里的孩子给生下来。
这里长着大片大片的大棚蔬菜。应该是给申城蔬菜的供货地。
三天,又是暗无天日的三天。
这个不足十平方米的空间,应该是废弃的菌菇培育室。
沉甸甸的铁链锁着她的脚踝,她无法逃离。
吃喝拉撒全在一起,雪落悲哀的觉得自己连院落外的那只土狗都不如。
雪落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抚着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她决定跟蓝悠悠谈判,她想早点结束这样的噩运。
“蓝悠悠,现在封行朗已经知道我在你手上,如果我死了,无论你将行凶的现场掩饰得多么的完美,他肯定会联想到你蓝悠这个刽子手的!”
“那你想怎么样?让我放你出去,好跟封行朗快快乐乐、无拘无束的滚庥?”
蓝悠悠冷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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