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已经够鸡飞狗跳的了!”
感觉卖惨得差不多了,封行朗立刻言归正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把巴颂给放了吧!我还等着用他呢!”
“封行朗,应该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活得这么累……太多不该管的,也要管!”
丛刚没有直接回应封行朗放还是不放人。
“什么叫不该我管?巴颂伺候了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封行朗燥意了起来,“做为他的二主子,让我对他不闻不问?岂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
“他做为的近身保镖,功不可抵过!任何一次疏忽,对来说都有可能是致命的!那他一个保镖的价值何在?”
丛刚冷清着声音,听起来有些瘆人“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犯这样的错误,就是对他保镖生涯终结!”
“行了行了,不要跟我讲这些大道理了!”
封行朗懒得去跟丛刚辩驳什么,“我就问一句话,到底放不放人吧!”
“不放!”丛刚肃然淡声。
“我去……丛刚,不要这么嚣张好不好?凭什么决定别人的前程?”封行朗坐直上身,“我跟白默闹着玩的……再说了,我又不是打不过白默!而且白默又不是什么仇敌,他不会真的伤害我的!我跟白默是兄弟,巴颂也不好插手是不是?即
便不好插手,巴颂后来也插手了,他跟邢十四把白默打得嗷嗷的……已经算是为我这个主子报仇雪恨了是不是?”
论谈判辩驳,封行朗的口才足够的游刃有余。
“今天要是不把巴颂给放了……我就不走了!”
封行朗拥躺进藤椅内,“我跟打持久战!看谁耗得过谁!”
“一个日理万机的大总裁,真要跟我一个老百姓耗?”丛刚淡问。
“我给十分钟时间……要再不放巴颂,我就砸了这些盆盆罐罐!一个一个的砸,砸到放人为止!”
封行朗瞄了一圈被丛刚伺候得郁郁葱葱的兰花。大部分都还没开花,只有少数几珠开着雅致的花朵。
“我就挑那些开了花的砸!” 封行朗阴笑一声。
“行吧,十分钟就十分钟……我考虑考虑!”丛刚终于‘妥协’了。
“算识相!”
谈判得逞的封行朗喝下了杯中的茶水。
十分钟后,藤椅上多了一个鼻鼾声乍起的封行朗。
或许是真的累了,本就熬了大半夜的封行朗,睡得着实的酣然。
三个小时后,封行朗在自己的k风投的休息室里醒来。
睁眼的那一刻,封行朗是懵圈的自己怎么会睡在休息室里?不是正跟那死虫子叛徒的么?等着等着自己就睡着了?
自己一定又被那个死虫子给算计了!那杯茶水里一定有问题!
可关键那茶水丛刚自己也喝了啊!!
虽说脑袋有点儿懵,但却格外的轻松舒适。看来补上一觉的功效,就是这么的立竿见影。
突然想起什么来,封行朗连忙从沙发床上爬起身冲进了洗手间里。
在洗手间的镜面前,封行朗仔细的拨弄查看起自己的头发。
因为丛刚的那句‘还真多了几根’!女儿还没成年呢,封行朗是真不想以老态龙钟的形象给女儿晚晚办成人礼!
封行朗把额前的头发拨了好几回,也没发现有一根白头发。
那死虫子不会是眼瞎了吧?!
也许前面没有,后脑勺有呢?
带着这样的疑虑,封行朗走出了休息室。
刚好秘书小简在给他收拾办公桌整理文件。
“小简,考个观察能力……有没有发现本总裁有白头发?”
封行朗在大班椅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