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时宜,她坐在荷花玉兰下的秋千上听,只觉荒谬。 “那日我让你传话,叫他别跪了,先回去。你怎么说的?” “回殿下,您的原话起来,去吧。” “后来又说什么了。” 阿忆提裙轻跪,“奴婢劝沈大人,若心思定,早禀明,无谓耽搁殿下。阿姌姐姐若还在,也会这么说。” 她以为要挨骂至少吃一巴掌。 尽管顾淳风从没对底下人动过手。 今日也没有。她站起来,握了握秋千的绳,“不太结实了,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