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庭歌,便爱粘着她,走哪儿跟哪儿;竞庭歌亦是对女儿释放出二十四年不曾有的温柔与耐心,阮雪音有时瞧她甜笑,不免为慕容峋、上官宴这两个男人寒心—— 百般爱护不及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娘亲一词之重,大概就在于此吧。 洗澡之事也是阿岩主动要求的,竞庭歌受此提醒,顿将好奇心收拢,提着裙子往西廊下跑,不忘回头: “脑子若不够用,须人帮忙,随时叫我啊!” 不够你忙活的。阮雪音望着她兴高采烈的背影,心道竞庭歌也有这一日,嫌弃之余又觉欢欣,回到北廊下房间,情绪再次低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