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的把戏。”
“保存实力。”竞庭歌坦诚,伴着叹息,“蔚国这几年是长进了,到底没把握与祁国单打独斗。你那妹妹这么毒的手段都用了,兵马都动了,我不收下,对不起我君器重。”
“绝不会出兵阻那些叛军继续南下?”
“不出兵阻,也不出兵帮。”竞庭歌拈下一朵粉杏,慢慢摇扇,“但若蔚国在这过程中被牵连,反击有理。”
这话是警示。
算明明白白告知策略?
阮雪音无暇拉锯,出得门对那兵士:
“传令大祁全境,北、南、东部海岸,秣马厉兵,枕戈待旦。”
虽有沈疾在宁安言,主君口谕,皇后掌大局。
毕竟只是宁安,最多包揽新区。
此刻这句,不仅号令大祁全境,还是军令,要边境齐备战。
“皇,皇后可有破云符?”
“没有。”
“那——”
顾星朗让她控局,却不留兵符,要么是认为局面不会坏到被“三国”夹攻,要么就是,他自己会用。
“你放心传。边境领将们,一定会看到破云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