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状况都可能发生,一旦战场转移到门窗内,刀剑无眼,很难不伤及无辜。
阮雪音和小漠都想到了这点,对视一眼,正要开口,顾星朗步速太快,顷刻又远了十来步。
小漠领了君命,不能再跟,阮雪音小跑追上,“与崔义谈判,他未必不降,何至于——”
“他降,然后呢?褫夺爵位,没收家财发配边境?事不过三,那年天长节我给过他们机会,方才依然在给!”
“边境不宁,外患未解,岂可这般掀国内乱战!”
“蔚国未见得比我们平宁!”
“那百姓呢?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顾星朗倏然停步。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他问得很轻,声却很冷,身体的不适、混乱与暑热、她的咄咄逼问,将暴躁烘至顶峰。
阮雪音望着他阴鸷的脸,只觉陌生。
“回去,或者你想站在这里看也可以。别再让我听见一个字废话。”
1865 落花时节又逢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