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啪的一响,就像拍着鄂贵人的胸口上,吓得她浑身一抖。
皇帝道:“你父亲犯了律例,先前大臣们都说要诛九族,无人敢求情,只纯妃跟朕说,一人犯罪不应牵涉家人,亦是待你的情分。所以,朕才饶了你的母亲兄弟。”
鄂贵人最惧别人说起她父亲犯罪之事,更何况是皇帝。她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却连谢恩的话也说不出口。皇帝接着道:“你当明白,是纯妃救了你一大家子的人。往后你的倚靠只有纯妃,要待她忠心耿耿方是你的出路。”顿了顿,又道:“明儿起你就去翊坤宫帮着纯妃协理六宫事宜,其中利害干系,你也不是蠢人,当明白。”
他的话说得很清楚,可鄂贵人还是浑浑沌沌。她道:“臣妾不过是个贵人,怕是帮不了纯主子什么。”皇帝道:“贵人的位分不紧要,你今儿侍了寝,夜里朕就让内务府给你拟晋嫔的旨意。朕的意思,你可懂了?”
听到皇帝说要晋她为嫔,简直是喜从天降,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况且纯主子确实有恩于她,她也不是忘恩寡义之人。
鄂贵人道:“臣妾明白,今后自当全力协助纯主子,以她为倚仗。”
皇帝闻之满意,赞许的点点头,道:“记住你今晚上说的话。”鄂贵人心思迭起,仿佛人生有了新的憧憬般,充满了希望,道:“臣妾遵旨,定不负圣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