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半月,皇帝突然发现青橙腰上的力气果然大了,故而常常让她在他上面动作,因着青橙又是怀孕,又是生产,又是坐月子,两人不知失了多少时光,待解开禁忌,便真真是如漆似胶、久别胜新婚一般,拆都拆不开。
青橙双腿盘在皇帝腰上,他掐着她的腰坐着,一面咬她胸口的肉,一面妙手拂花似的作弄,道:“晚膳时,朕见你才吃了半碗粥,是不是又在戒饭?”青橙自己没多少力气,全靠着皇帝一双手上下浮动,喘息道:“脸上都有双下巴了,等开了春,减了衣衫,就会显出臃肿,实在难看。”皇帝松了口中柔腻,抬头笑道:“谁说难看了,朕觉着胖一点才好了,摸起来揉起来更得趣儿。”青橙一口咬在他肩上,道:“我才不要。”
话是如此说,到底听了皇帝的话,便不再戒饭。
回头皇帝将取消赐婚之事跟皇后说了,皇后闻之甚喜,面上并不表露,道:“简大人医术高明,前途不可限量,失了这门婚事,倒觉有些可惜了。”她既然客气,皇帝也不揭穿她,一笑置之罢。皇后又道:“纯妃生育二公主受了许多苦,皇上疼惜她本属应该。”稍顿了顿,又道:“昨儿臣妾去寿康宫请安,太后言辞间对此颇有微词,要六宫和睦,皇上该一视同仁雨露均沾,臣妾...”皇帝心里明白得很,打断道:“不必你说,朕都明白。”
见皇帝面有愠色,皇后不敢再说,垂了脸道:“是臣妾失言了。”皇帝倒也没真的与她计较,喝完茶,便摆驾回养心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