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更加引人注目,看来真得尽快撤走。
傍晚时候围墙弄好了,加高加固上面还插了锐利的玻璃渣,别钟美,就是大盗贼来了都不敢走这边墙。
晚上,王家父子四人在孟桃家吃完饭,回到家里就各自回房歇息,王叔躺在竹躺椅上打着酒嗝还哼曲儿,王婶给他端了杯开水,嗔怪道:
“这是喝多少了啊?沈来我们家喝酒吃饭都没事,你去他家倒醉了,像什么话?”
王叔咂了咂嘴,道:“孟姑娘烧的菜好吃,酒也好喝,你三个儿子跟饿死鬼投胎似的,要不是我压着不让他们贪杯,早就个个烂醉了。”
“孟一看就是个聪明能干的,会做菜也不奇怪,那今晚是你跟沈喝多了?”
“沈……呃,以后别叫沈,叫沈同志好了。”
“叫沈怎么啦?他年纪辈份,能当我儿子了。”
“呵呵!你儿子,王建城这样青皮子才是你儿子,人家沈同志……他可不是一般人!”
“不就你,上次看见他姥爷、姥姥从汽车里下来,是大干部?他姥爷是大干部,沈又不是。”
“你咋知道他不是?”
“孟告诉我,他就是个体育老师。”
“那也是省城的体育老师,沈同志看着就有能耐的人,将来准能当上校长。”
“这跟我们有啥关系?”
“是没关系……唉,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跟你了也不懂,你只要记着,我们是好邻居,平时没事也帮他们两口看看门,听听那边院子动静,他们不常来住,得防偷摸。”
“知道,知道。”
次日清早,孟桃送走沈誉,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很难受,就锁上门带着旺财出去玩,无奈蒙州城几条街都逛熟了,黑市也没什么能吸引人的,孟桃想到张福这段时间在各个废品站混得不错,也打算找找蒙州的废品回收站。
转了半,废品站是找到了,但进不去,最终失望而归:蒙州废品回收站管理得很好,看上去像个正经单位,一个院子两排仓房,每个仓房都挂着大锁,有三个人上班,看大门的老头,整理搬运东西的青年男子,一个姑娘负责开票据,分工明确,又互相监督,想私自进这地方淘宝不可能的。
还是张福有运气,听他在电话里,春节期间淘了五六个废品站,孟桃很好奇他都淘到了什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