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些什么?”张角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鹰,他眯起眼睛道“你说我要离去?我要去哪儿呢!”
南鹰故作神秘的抬头望了望天空“天大地大,大贤良师是世外高人,原本就不应存于此间,所以即便是你升天而去,在下也绝不会有半分吃惊!”
张角浑身轻颤,目射奇光的死死盯向南鹰。
南鹰不由大骇道“大贤良师,有话好说!若你再使用那种慑魂之术,休怪在下翻脸无情!”
张角渐渐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苦笑“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有的时候,你真是令人既惊且惧!”
“不过你放心,本人也不怕告诉你!”他洒然道“那慑魂之术施展起来,消耗心力太大,而且对于曾经经历过的人,影响也会变小,所以本人可不会轻易对你使用!”
南鹰不由长出一口气,看来这慑魂之术确有其独到之处,绝对寻常催眠术可以比拟,幸好自己暂时不用担心了。
他望着不远方汉营门前的守军正用疑惑的目光瞧来,不由咳嗽一声道“大贤良师既然不想取在下的性命,却不知此来有何赐教?你我入内叙话如何?”
“本人确是有事找你,不过却不会入营!”张角见南鹰露出诡异的笑容,不由失笑道“你切莫以为我是怕你,而是为你着想!”
“你我现在毕竟仍是敌对关系!”他伸手在身上一拂,傲然道“本人这一身装束,天下间有几人不知?不要为南将军惹祸上身才好!”
“找我有事?”南鹰讶然道“正如大贤良师所说,你我仍然是敌非友,不知所为何事?”
“你知道我三弟张梁的下落吗?”张角语气平静,仿佛是在问一个与己毫不相干的人。
“知道!”南鹰一愣,随即坦然道。他当日追击张梁之时兴师动众,相信很多黄巾军的漏网之鱼也是看在眼中,瞒是瞒不住的,倒不如爽快一点,何况张梁也不在他的手中。
他沉吟道“那日我追着人公将军到了颖水河畔,他正欲向在下投诚,却意外的被两个黑衣人劫去,其中一名女子是凉州口音!”
南鹰如此坦白也有他的目的,首先表明了前提,你弟弟差点就投降我了,只是被别人捉去,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其次是指出,别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有本事你找那伙黑衣人去。
南鹰巴不得他们拼个两败俱伤。
“多谢南将军相告!”张角欣然道“不过本人仍然有事相询,将军能否……”
他口中意犹未尽,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南鹰。
南鹰心中微一迟疑,便点头道“其实不瞒大贤良师,在下也一直有些疑问要请教于你,那么请大贤良师寻一处清静的叙话之所如何?”
张角微微一愕,显然没有料到南鹰答应得如此痛快,随即点了点头。
“我出去办点事!”南鹰扭头向典韦道“你就不必跟来了!”
典韦不由大惊失色道“将军不可!他,他可是......”
“不!请这位壮士一同前往吧!”张角面上奇异的神色一闪即逝。
“哦?既然大贤良师吩咐了,就这么办吧!”南鹰一阵讶然,张角既然看出典韦的厉害,怎么还会如此大度的主动邀典韦前往?会不会有什么圈套?他心念电转,面上却含笑道“请大贤良师在此稍候,在下入内交待一声,立即便来!”
说着转身行入大营,没多久便又孤身一人行了出来,他向典韦招了招手,才对张角含笑道“我们可以走了,有劳带路!”
张角的面上明显有一丝赞赏之色,他轻轻点了点头道“好!请随我来!”
南鹰望着他宽大的背影,悄悄探手入怀,摸了摸那冰冷的枪柄,不由眼中透出一丝戏谑,夷然不惧的跟了上去。张角啊张角,就算是你这老小子武功盖世,你也只有一条命而已!千万不要玩什么花样逼我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