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当真是当世之奇才,听君一席话,本王如醍醐灌顶,那本王就一切听凭先生之意,代周之后,发兵南下吧!”
“楚王英明!”法鞅郑重的行了一个礼,脸上的神情却依然的冷肃。
……
三月十二日清晨,长河城郊……
“启禀将军,前方军营空无一人……”
“怎么可能?你确定打探清楚了?”
“千真万确,派出去的三波探子皆是如此回报,应当不会有误。”
自和黃覆分别之后,罗松就带着麾下人马火速着手对秦宗权大营的探察,经过一整夜的探察,得到的情报却是大营空无一人的结果,不由让他心生疑虑。
为了近一步确定情报是否属实,罗松便带大军直接进入秦宗权所布置的残营,果然如探子所言,整个大营早已空无一人,只是内中的可用物资要么被带走,要么就是被焚毁。
看着一座已经化为灰烬的高台,罗松陷入了沉思,仔细思索着顾谦此举的深意究竟为何。
“看来,顾谦定是明白双方之间的巨大差距,并不打算在这里将仅有的精锐暴露在旷野地带与我楚军短兵相接,嗯……”
想到这里,罗松立马叫来亲兵“火速回去通知楚王,就说秦宗权所丢失的军营已经夺回,让他速派人来此接收,以免发生意外。”
“遵命!”
亲兵大声领命,依令向楚军主营方向折返。
“顾谦,你果然谨慎,不过想要集中优势兵力固守长河要塞,注定是徒劳的。”
……
长河要塞内……
“顾将军,末将十分不解,你为何要下令大军撤回长河要塞,放弃好不容易攻下的敌军大营呢?
我们完全可以可以利用那座桥头堡固守,抵御黃覆进犯,也好给长河要塞减轻不少压力啊……”
对与顾谦让自己火速退兵回到长河要塞的行径,孟俭表示十分的不解。
顾谦叹了口气说道“本将军又何尝不想派兵固守那座桥头堡,然而,你也应该知道,长河本地守军缺乏操练,
士气低迷,仅靠手中两万新军去营地固守,所冒风险实在太大,本将军是不得已才出此命令。”
孟俭闻言,心下一阵气馁,他明白顾谦所言有一定道理,毕竟这两万新军是大周目前仅有的最后精锐之师,冒然直接应对在几十万大军的围攻,一旦有个意外,那么长河防线必会彻底崩溃。
到了那时,京畿各省就再无屏障可守,黃覆大军能轻而易举直取京师,大周江山就有万劫不复的危险。
这个结果谁都无法承担的起,只能谨慎应对,容不得半点马虎。
“只是皇上那边,不知该如何解释啊……”想到这里,孟俭又不无担忧的说道,“皇上身在皇宫,根本不知道眼下长河的局势到底有多复杂,就怕还会继续催促顾将军你主动迎战,还想妄图收复荆楚三省呐……”
顾谦回道“我已命人飞鸽传书送往京城,让姚御史和席太尉努力劝说皇上改变心意了,希望能有好消息传来……”
“皇上和那些朝堂百官会听您解释么?”孟俭皱起眉头问道,“末将可是听说,整个朝堂大殿都是弹劾顾将军您的声音,就怕姚御史和席太尉也都是独木难支。”
顾谦望着城墙外萧瑟的景象一言不发,不时伸手拍打着垛墙,脸上满是忧郁之色,说实话卫冉最终的决定如何,他也是一点都没底,因为从卫冉送到前线的几份谕旨来看,他显然已经失去了耐性。
“但愿一切都能挺过去吧……”
顾谦痛苦的闭上眼睛,叹息一声后,摇了摇头。
……
三月十五日,神都,皇宫御书房……
“滚~朕不想听你们解释,告诉顾谦,让他火速出兵剿灭黃覆,这是当初他对朕的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