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麾下两万多人杀的盘踞在靖泰各地的雷霆军和地方官兵是节节败退,
从所获悉的情报来看,靖泰与伪昌之间也已经攻守易形,我们不能再耽搁下去了,等上陵的人一到,立即起营出征赶赴靖泰……”
“军督英明……”许文静拱手行了一礼,随后又问道,“不过属下有一事不解,还望军督大人解惑……”
“嗯,问吧……”刘策应了一声,示意他说下去。
许文静道“军督大人,此次在隶阳和涿州各地你所获的海量金银为何也要带在军中,这岂不是增加负担么?属下可不相信军督大人是那种见钱眼开,不顾大局之人……”
刘策闻言嘴角一撇,瞥了许文静一眼随后说道“军师,容本军督卖个关子,没准这些金银到时大有用处……”
“报~”
许文静还想再问,忽然被殿外的传令官打断,只能把到口边的话再憋了回去。
刘策抬眼问道“何事?”
传令官拱手回道“启禀军督大人,怀王殿下和焦护卫求见……”
“哼,看来这位王爷是为焦络求情来了……”刘策瞬间明白卫稷来意,心里一阵肺腑后,开口对传令官说道“速速有请……”
很快,卫稷一脸堆笑着迈入大殿,身后副武装的焦络则红着脸低着头,扭扭捏捏地跟在卫稷身边,他此时的作态跟他那高大的身躯十分的不相称……
“见过王爷……”
“军督大人、军师,你们都在啊,哟,这是什么,让本王好好看看……”
卫稷和刘策、许文静打过招呼过后,随后立马被桌上的沙盘给吸引,眯着眼不住绕圈观察起来。
少时许,刘策见卫稷似乎问道“王爷,你找本军督有何贵干?”
卫稷这才起身对刘策说道“军督大人,您交代本王的事,本王也给你办了,现在本王想跟你讨个人情,这面子总该给本王吧?”
“王爷说的哪里话?”刘策笑着说道,“王爷贵为皇亲国戚,谁会不给您几分薄面?更何况您引出邓、琪田陀主力功不可没,说吧何事?”
“那就是说,本王这张脸还是有些用的喽?那好,焦护卫,还不快过来谢过军督大人……”
卫稷闻言眼睛一亮,立马把身后的焦络拉到身前,随后扯着他腰间一片甲叶不住向下压,焦络木讷一阵后,连忙跪在地上对刘策拱手,却低着头不发一言。
刘策眼神顿时一寒,指着焦络对卫稷说道“王爷,您这是何意?”
卫稷说道“军督大人,这回去颉城是凶险万分,一路上都是焦护卫贴身守在本王身边,这才能化险为夷,本王想为焦护卫讨个人情,就让他回您身边继续保护您吧……”
刘策闻言刚要说话,一直沉默不语的韦巅,忽然发出炸雷般的响声在殿内回荡起来“老子也能保护军督大人,比这家伙靠谱多了!”
卫稷顿时吓了一跳,瞄了眼韦巅那张狰狞的面容,叹着气摇摇头没理会这个莽夫,继续对刘策说道“军督大人,不知您意下如何?本王这面子加上这功劳,应该能答应这件小事吧?”
“哈……”刘策干笑一声,瞥了眼一脸落寞的焦络,对卫稷说道,“王爷,焦络触犯军法,岂能轻易饶恕,您何须为了这区区小事落下脸来跟本军督讨要情面呢?”
卫稷侧在刘策身旁说道“军督大人哟,这骂也骂了,罚也罚了,事情也该告一段了吧,您真忍心让焦护卫养一辈子马啊?”
刘策说道“王爷,本军督麾下还有一名精卫营老营将领,名叫左朔,就因为擅自做主打乱了整个冀州布局,至今还在马棚养马……”
“这事本王听说了……”卫稷当即打断刘策的话,然后又说道,“此一时彼一时,焦护卫所做所为可没有那位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