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如下这般这般……”
当刘策将自己的计策告诉给卫稷后,卫稷头连忙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这太危险了,更何况本王可是监军,若本王不在军中,如何监管军中将士的律法呢?岂不是失职,要乱套了么?不成不成,绝对不成……”
刘策仿佛早就预料到一般,淡淡地说道“事成之后,本军督答应在塞外划分一片牧场外加五千亩地,让您和您家人享尽富贵荣华……”
卫稷闻言,依旧摇着头义正言辞地回绝道“不行不行,本王不是那种贪恋钱财的人,军督大人休要想用这种手段收买本王……”
刘策又道“两片牧场,八千良田……”
卫稷断然拒绝道“军督大人休要说笑了,本王两袖清风,视钱财如粪土……”
刘策道“一万良田……”
卫稷头颅高仰“休要用这种世俗眼光看待本王,本王心中浩气长存,誓死不从!”
刘策望着卫稷的模样,无奈地摇摇头“两万亩吧,不行就算了……”
卫稷闻言忙道“永安城内得再备一座豪宅,不然这事休要再谈!”
“成交!”
“痛快!”
就这样,卫稷在刘策糖衣炮弹的轰炸下,丢掉了自己的“原则”,彻底跟刘策一起“同流合污”、“狼狈为奸”……
这一幕让孟珙惊的差点下巴都快掉下来,观卫稷跟刘策的态度,远比他跟卫怏要亲热的多,实在令他匪夷所思……
计议商定后,卫稷又对刘策说道“差点给忘了,军督大人,我那不成器的皇叔吵着想要见你,他言要不能见你一面,简直是茶不思饭不想啊,不如您给本王一点薄面,去见见他?”
“卫怏?”刘策沉吟一声,“罢了,正好回去要准备些出征事宜,路上说吧……”
话毕,刘策一扬身后披风率先走下坡去,皇甫翟等人也随后跟上来到自己坐骑前翻身上马向湄河镇方向疾驰而去。
……
湄河镇,议事厅内……
“嗝~”
韦巅舒服的打了个饱嗝,望着桌前空空如也的盘子,心满意足的端坐在一把靠背椅上,顺手从怀中摸出一根牙签,毫无遮掩的开始剔牙。
而坐在酒席主桌上的卫怏,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什么叫“与民同乐”,他看着韦巅一言不发的将桌上食物吃的渣都不剩,那狼吞虎咽的吃相令他脸颊是不停的抽搐。
虽然卫怏身为一军主帅,也时常与麾下将士一同进餐见惯了失礼场面,但是像韦巅这样饿死鬼投胎的吃相他这是生平仅见,真是让他无法接受,只觉的头皮一阵发麻,是一刻都待不去。
“哼……”
卫怏实在忍受不了屋内的气氛,冷哼一声起身要向屋外走去,结果还未到大门口,耳边就传来一声炸雷般的吼声。
“你上哪儿去!”
卫怏回头望了一眼韦巅,没好气的说道“本王想出去透透气……”
“透个什么气!”韦巅大骂一声,然后指着一间窗台对他说道,“窗户就在那边儿,自个儿到那儿喘气去儿……”
“匹夫真是无礼!”卫怏顿时也怒了,“本王去解个手不行么?”
韦巅又指了指酒桌后的屏风,对卫怏没好气地说道“夜壶尿桶都在后面,你要解手就在那里解决吧,对了厕筹也有,想拉屎也行!反正都是男人,你害什么臊?跟个娘们儿似的!”
“简直岂有此理!”卫怏再也忍受不了韦巅的态度,顿时暴喝出声,“本王现在难道还是阶下囚么?连出去走走的权力都没有?”
韦巅闻言,脸色顿时一拉,对卫怏阴冷地说道“大呼小叫的,你想死是不是?阶下囚?要不是军督大人救你,你他娘现在还在流贼窝里受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