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禁军都尉官,也有义务和责任守卫身后皇城的安危,如若军督大人想要进入内城,还请按照我禁军规矩详细登记,
事后凌某会亲自送军督大人前往宇龙轩,而且宇龙轩乃城内皇家酒楼,内中出入无一不是达官显贵,更需得仔细登记才行,得罪之处,还请军督大人多多海涵……”
“你们这是在把本军督当成鸡鸣狗盗之辈啊……”刘策眼中一丝淡淡地杀机流露,语气冰冷地说道,“禁军有禁军的规矩,本军督也有本军督自己的铁律军规,如今连鱼鳞袋出示,你们都对本军督百般刁难,本军督有充足的理由怀疑内城中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想让本军督知晓……”
凌长歌闻言,顿时也怒了“军督大人,你这反打一耙的手段并不高明,无论如何,想要进城,就必须所有人都登记在册,否则,凌某无法跟上司交代!”
“看样子是没得选了……”刘策冷笑一声,“本来本军督想安安稳稳地等候皇上犒赏册封不想惹出任何事来,看样子是凌都尉不想让本军督这次终点之旅太平呐……”
话毕,刘策缓缓抬起手,边上的韦巅见此,将戳与马鞍两侧的铁戟取下,脸上的神情变的残忍起来,随时准备开始展开狂风暴雨般的厮杀。
而禁军卫兵见到刘策动作,也立刻紧张的握住手中的兵刃,凌长歌死死盯着刘策,如果他胆敢硬闯,他决定拼尽力阻止他们。
“住手~”
就在双方气氛处在僵持之际,刘策身后不远处响起一阵雄浑的喊声,但见向志飞带着三骑骁卫军骑兵策马疾驰而来。
“吁~”
向志飞赶到城楼门前,喝住胯下战马,迅速翻身下马来到刘策马前躬身行了一礼,尔后又来到凌长面前问道“凌都尉,究竟发生何事,为何不让军督大人的人马进入内城?”
凌长哥冲向志飞行了一礼说道“启禀向将军,军督大人不愿意配合我禁军条例,硬要闯入内城之中,属下这才加以阻拦……”
向志飞闻言稍作沉思,回头对刘策说道“军督大人,末将斗胆想问一下,凌都尉所言是否属实?军督大人又是否真的要硬闯内城?”
刘策回道“向将军,本军督已经出示皇上御赐鱼鳞袋,又说明了此行何处,结果他们仍然不愿意放行,刻意刁难……”
向志飞闻言回头对凌长歌问道“凌都尉,军督大人所言可否属实?”
凌长歌点头说道“的确,军督大人出示了御赐鱼鳞袋,但是……”
向志飞闻言当即打断凌长歌接下来的话“既然御赐鱼鳞袋已经出示,为何还要故意阻拦?鱼鳞袋乃是圣上对所信任之人的恩赐,可在京城任意所在出入无阻,你为何又要无端加以阻扰?”
凌长歌沉声回道“向将军,并非凌某刻意刁难,而是内城不比外城,任何人都必须严加登记才行……”
“够了!”向志飞闻言,沉声喝止了凌长歌的话,“既然军督大人已经出示了鱼鳞袋,那就应该无条件放行,你们再这样刁难,就是在故意为国难靖难的军士,不怕寒了军心么?更何况军督大人已经登记了去处,你们再做过多询问分明就是在有意挑衅滋事!现在,立刻放行!”
凌长歌闻言一怔“向将军,你我分属不同军府,你无权命令凌某做任何事!”
向志飞毅然说道“如若不放军督大人入城,本将军这就进宫面圣,就言凌都尉目无法纪,刻意挑拨禁军与边军将士之间的矛盾,甚至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
就怕今夜凌都尉不单要脱去这身铠甲被禁军除名,也可能为此锒铛入狱,你当真要本将军这么做么?”
“你……”凌长歌愤恨地望着向志飞,竟是一时半会儿接不上话来。
良久,凌长歌叹了口气,对禁军卫兵说道“放军督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