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祥密,疏漏再所难免,所以,这一局我赢了……”
上官雁神色淡然,对自己布下的局似乎信心十足,深邃的眼眸始终在皇甫翟身上打转,似乎在殷切期盼着他能开口夸上自己一句……
皇甫翟放下手中铜镜,平静地望着上官雁,许久开口问道“也就是说,你早已布置好了一切?今夜可能发生的事都被你料到了?”
上官雁摇摇头“不,还是有一些意料之外的情况,比如与刘策相会的过程就让我颇感意外,还有冷烟被抓,这也是我不愿看到的事,逼的我将自己最不愿施展的底牌暴露出来,不过都无所谓了,毕竟这些都是你曾经教我的……”
一阵冷风吹过,带起桌前二人发缕飞散……
皇甫翟闻言,微颌一下双眼,瞳仁中忽然迸射出一道锐利的视线对上官雁说道“既然你说你现在一切都是拜我所赐,那你觉的,我会没有准备么?”
“嗯?”
上官雁一听,望向皇甫翟的双眼中露出一丝诧异的光芒……
只见皇甫翟身子微微向后一仰,对上官雁说道“接下来,换我来说了,先从高密家眷的安说起吧……”
……
玉楼阁前……
许文静一只脚刚准备要踏出玉楼阁门槛,忽然回头笑着对谢伦说道“对了店家,把你酒楼搞成这样还真是对不住啊……”
谢伦闻言忙拱手对许文静说道“军师言重了,能跟军督大人合作一起缉杀穷凶极恶的歹徒,在下真的是三生有幸,这些区区器物毁了就毁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许文静回道“谢老板深明大义,实乃令人钦佩不已,不过方才在下仔细想了想,觉得把高夫人留在这里还是有些不妥,不如带她们去行宫别院等候高都统更为妥善,这样也能让谢老板好生收拾自己的酒楼,不必再麻烦你们了……”
谢伦连忙低头回道“不麻烦不麻烦,高都统的亲眷能在在下的酒楼之内与高都统相会,是对在下跟玉楼阁的信任,在下又岂会嫌麻烦呢?”
“已经很麻烦了……”许文静拍拍谢伦的手掌说道,“在下又怎好再让您一间小小的酒楼照顾高密家眷的安危呢?”
谢伦说道“军师,没事儿,那些歹人不都已经伏诛了么?”
许文静摇摇头说道“那可说不准,谁都无法料到这些人是不是还有同伙,在下必须要为高夫人和他母亲的安危负责,不然,军督大人那里也不好交代……”
谢伦笑着说道“军师多虑了,哪还能有什么同伙啊?这样,在下待会儿命人去都尉府找一队人过来保护高都统家眷总行了吧?放心,在下跟都尉府内的几位上官熟的很……”
许文静挥挥手说道“谢老板就不要如此麻烦了,反正我这人来也来了,何必再多此一举劳您跑一趟都尉府呢?高都统的家眷我就先带走了……”
话毕,不等谢伦说话,就对韦巅和窦隽使了个眼色,让他们高密母亲和正室夫人带离玉楼阁……
这下谢伦面色瞬间一沉,略带怒意的对许文静说道“军师,你这是不信任在下么?”
许文静闻言,微不可察轻哼一声,对谢伦拱手说道“谢老板何出此言?在下不就是想将高都统家眷带到更安的地方么?和信不信任你又有什么联系?”
谢伦说道“军师,在下按您吩咐配合军督大人一起诛杀了图谋不轨的歹人,也算是帮了您一件大事吧?
酒楼内被砸个稀烂在下也忍了,毕竟情况特殊咱也理解,可不管怎么说,在下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现在歹人伏诛了,军师您也可以向军督大人前去交差立功,大功归你,但给在下留下一点残羹冷炙不过分吧?
等高都统回来和他的家眷团聚,也好让小的能讨好一下,你说是这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