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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整个大周,也只有我姜家有这样强大的火器部队,兄长,你是不是应该为此感到欣慰啊……”
“你打算用他对付刘策?”姜浔一脸震惊的问道,“有此利器就应该用到抵御外敌中去,而不是将他们对准自己人!”
“刘策是不是自己人,我自会判断!不劳兄长费心!”姜泽猛然起身吼道,“兄长,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这般护着刘策?就因为他是你女婿?莫要忘了他姓刘!”
“他姓姜!”姜浔忽然忍不住咆哮一声,瞪着双眼对姜泽一字一句说道,“他就是我儿子!我姜浔的儿子!姜泽,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敢伤害我儿子一根汗毛!我一定会把你挫骨扬灰,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姜泽顿了顿,一脸懵逼的望着姜浔,良久才开口说道“你说什么?他姓姜?”
姜浔这才顿觉自己失言,但久经官场的他,立刻提起姜泽的衣领对他恶狠狠地说道“你给我听好了,我不想若颜守寡,刘策就是我儿子,我心里就想要有这么一个成器的儿子,你在远东最好给我安分些,别到时搞的你我兄弟间一点情面都顾不上……”
说完,姜浔一把甩开姜泽,气呼呼的坐回自己位置上。
姜泽捂了捂自己的脖子,戏谑地说道“你知道么兄长,你我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你太过感情用事,而我会为了姜家利益不择手段,这一点我比你强的多!”
姜浔不屑地说道“你儿子女儿以及妻子都为你而死,你觉得你这所谓的利益让你幸福快乐过么?像你这种丝毫不顾亲情的人又有何面目说什么为了姜家?”
姜泽说道“所以,你跟那些酸儒没什么两样,都只顾及自己的亲情,这也是当初我弃儒从法的原因,只有学了法家的学说才让我明白,在利益面前任何东西都能牺牲,儒家不过是小义,而法家才是真正的大义!”
“荒谬!”姜浔怒道,“你学法也好,学儒也罢,本督才懒的管你,但做人要有最基本的人性,你还有人性么?”
“要什么人性!”姜泽猛喝一声,“法家铁面无私,只讲法不讲情!凡是动摇我姜家利益者,都应该不择手段将其扼灭!不管阻挡者是谁,哪怕自己父母、自己妻儿,该杀就绝不能有半点犹豫!”
“你说的是人话么!”姜浔暴喝道,“为了你口中的利益,可以牺牲任何人的性命,这就是你这些年崇尚的法学之道?简直不可理喻!”
“无规矩,不成方圆!法理面前,人神平等!”姜泽沉声说道,“我姜泽以身作则就是要告诉你们,法家可以为了利益不惜牺牲一切!”
姜浔彻底无语了,不想几年不见,自己这个三弟变的更加愈发不近人情,已经听不进任何反对他的话了。
良久,他也放弃继续和姜泽争论下去,坐回自己位置上暗自叹气,而姜泽也同样回到自己位置上,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态度。
“你们两兄弟在吵什么呢?我在长廊里就听到了……”
正在这时,史云澜在侍女陪同下,亲自端着两杯茶盏来到正厅前,对姜家这对兄弟露出一副无奈的态度。
姜泽一见是史云澜,立刻起身对她恭敬地行了一礼“姜泽见过二嫂……”
史云澜将其中一杯茶盏放到姜泽的茶几前,好声说道“三叔,你大晚上来也不打声招呼,不然也好让我这当嫂子给你接风啊……”
姜泽接过茶盏对史云澜说道“多谢二嫂,这么晚前来打扰了您和兄长的清静,还请多多海涵……”
史云澜叹了口气,将另一盏茶端到姜浔手中说道“你们两兄弟也真是,多少年不见了,这一见面就吵的整个府邸都不得安宁,唉,真不知道该说你俩什么好……”
姜浔望着史云澜,小声嘀咕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