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率领下,主动出击对驻扎在泰州边郡的古肇良所部发起了攻势。
一时间杀声震天,激烈的厮杀一直持续到黄昏时分,在残阳映照下,遍地尸骸触目惊心,浓重的血腥气息笼罩在整个战场之上……
“杀啊~~”
潘元化亲自领兵,率领三千精锐骑兵左突右杀,很快就将以步兵为主的泰州军团冲的是溃不成军,数万大军士气高涨,紧跟在骑兵身后挥动手中兵刃,奋力收割着敌军的生命。
“死~”
潘元化纵骑一跃,怒喝声起,沉重的铁蹄一下踏在一名泰州军士兵的胸膛。
只见那士兵胸口布甲瞬间一凹,嘴里发出一声极细的呻吟后,嘴角和鼻孔立刻流出数条血痕,活活被踹碎肺腑窒息而死。
“唏律律……”
战马落地后,发出一阵粗重马鼻息啸,随着潘元化双腿一夹马腹,带领骑兵继续飞速向着中军大营扑去。
古肇良所部军士兵多在泰州安逸惯了,基本未经过什么战事,如何能敌这些曾经久在陇州边关厮杀的齐军精锐?
初战之时方能靠体内血勇抵挡,但随着战局愈发深入,尤其在一字长蛇阵被骑兵切开数段首尾不能兼顾后,很快就陷入了极其被动的局面,再如何血勇的士兵也无法扭转这种不利的局面。
更何况,这次潘元化所部足足七万大军,泰州军唯一所占人数优势也很不是很明显,很快就开始节节溃散,十里军阵各处到处都是溃散士兵逃命的身影。
“喝~~”
一队齐军铁甲士兵咆哮一声,狠狠撞入一处泰州军战阵,那足有千人的战阵瞬间如同骨米诺牌一样倒落下去……
“饶命~”
“噗呲~”
几名泰州军士兵在恐惧和死亡的笼罩下,妄图向那些齐军士兵求饶,然而回应他们的是明晃晃的钢刀无情的落下,带起一滩又一滩喷溅的血雨……
“逃命啊~”
军阵后方的士兵目睹血雨逼近,立马哭喊着丢掉手中兵器,转头拔腿就跑,还不时用力卸下身上的甲胄以减轻逃命的负担……
“飕飕飕~~”
另一处交战接触的双阵上空,腾起一片漆黑色的乌云,在落日余晖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诡异压抑,箭镞上散发的寒芒带出死亡的呼啸,落向泰州军士兵的躯体……
“噗噗噗噗……”
“啊……”
“呃……”
箭镞落下,整齐的军阵中立刻响起一片肉躯撕裂的刺响,紧接着凄厉的惨叫声连绵不绝在阵前起伏,无数中箭的士兵倒地不停呻吟着,谱奏成一曲悲歌回荡……
“撤退,退回泰州~”
望着夕阳下密密麻麻满是溃退奔逃的泰州军士兵,古肇良知道,自己失败了,彻底输掉了这场战争,现在唯有退回高城之内方能保存最后的实力……
当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落下天际,凄厉的厮杀声和惨叫声才慢慢停息下来,宣告这场战争的落幕……
这一场血战以齐军大获胜而告终,以七千人的代价,足足歼灭泰州军六万人……
夜幕下,潘元化策与马背喘着粗气,在火把点缀下望着尸横遍野的战场,听着耳边传来将士庆祝胜利的呼喊声,紧紧握着手中已经砍的卷刃的鬼头刀,心中是感慨万千。
这时,副将秦宗权来到潘元化身边说道“将军,敌军已退入泰州内镜,是否继续追击……”
潘元化摇摇头说道“不必了,以防敌人有诈,传令军,立刻回军休整,待明日四更天造饭后,即刻前往盛州固守,
仗还没打完,薛成综的大军已经快到京畿地界,必须要赶在他们之前赶到盛州联合当地守军布防……”
“遵命!”秦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