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岂有此理,看来我们都被城里那群狗官给蒙蔽了!
本将军还天真的以为他们会把军饷送来,可真没想到在这种时候,那群狗官还要戏耍我等,可恶,真是可恶!”
发泄完情绪,方达拍拍军需官的肩膀,厉声说道“老王,这一切都是本将军的疏忽,是我太过相信那群狗官,没有仔细查验军饷虚实,
放心,我现在亲自跟兄弟们去说,这笔账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要找他们讨回一个说法,我不能让兄弟们再这么受委屈了!”
话毕,方达和唐绝等人大步走出帐篷,留下一脸懵逼的军需官和他的下属,径直向士兵云集的场地走去。
但军需官以及他的下属谁都不会想到,这批饷银早已被方达、唐绝等军中高官给私下贪墨了。
因为他们发现这是一条发财的“捷径”,只要敢纵兵闹事就能让城里那群坐拥金山银山的世家子弟妥协,所以想借此获得更多的利益,只有将那些士兵的不满无限放大,定能赚的盆满钵满。
……
深夜,刺史府内正在操办侯龛的奠礼,一家子哭的是昏天暗地,各前来悼念的官员也是各自哀声叹气……
侯夫人哭的伤心欲绝,趴在侯龛灵位前嘴里不停喊着“带我走吧,我怎么活啊”之类的话。
就在她即将哭晕过去的时候,边上的侍女这才上前将她拉开。
等侯夫人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其他人开始悼念时,她趁人不注意,转身背对众人,从素衣袖子内中搜出一个精致的梳妆盒,打开后边照镜子边往脸上抹粉底,完全没有了之前伤心欲绝的态势。
这么一个梳妆盒是侯龛在时从远东托人买来的,连同内中水粉胭脂在内,足足花了二百五十两黄金,按金银比例一比三十,就是七千五百两,当真是奢侈至极。
“胡员外前来悼念侯刺史,献白银五千两~”
“张大人前来悼念,献白银七千两~”
“王大人……”
每一个前来悼念的宾客无一不是携带真金白银而来,换句话说,这种场面你要没钱都没资格来悼念……
“不好了,出事了,城外的军队开始攻城了~”
本该“完好”的场面却忽然被一个急冲而至的家丁给打断了,他满脸惊恐的喊出了让整个灵堂内都亡魂丧胆的消息……
隶元官兵,这一次,真的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