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们还会有活路么?
所以这个难题,还是得自己来解决,也必须由自己来解决,这是一个合格统治者必须要面对的问题……
甩去脑海一堆要解决的烦恼后,刘策的心绪又飘到了远东方向“也不知道远东运送的第一批粮草到哪里了,算算日子也该启程了吧?”
……
六月初三,白罗江,江面之上,大大小小数千艘运送粮草的船只停泊在江水中央,停止了继续前进。
“怎么回事?为什么停下不走了?”
见船尾抛下石锚,奉刘策之命前往涿州的卫稷,立马叫过负责走水路运送粮饷的主官扈清大声质问道。
扈清拱手说道“启禀王爷,前方河道被人用十三道铁锁横江,如若船队硬闯,必会侧翻啊……”
“什么人如此大胆,连远东的船只都敢阻拦?难道他们都不怕死么?”卫稷闻言,极其不满的说道。
扈清回道“回禀王爷,据属下所知,拦住我们的是泰州总督,古肇良的下属,他们这么做,怕是有意为之……”
“我x他x的……”卫稷闻言,当即破口大骂一声,“本王还以为谁这么大胆,敢情就是这么个玩意儿,古肇良人呢?本王看他是胆子发育了……”
扈清忙劝道“王爷且息怒,属下已经命人前去交涉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卫稷闻言,这才压下心头怒火,对扈清说道“赶紧的,延误了运送粮草的大事,军督大人问罪下来,谁担待的起?”
扈清抱拳说道“请王爷先回船舱休息,等交涉有结果了,属下一定第一时间告之王爷……”
卫稷点了点头,一甩袖子进入了船舱……
船舱内,却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在舱座前摇着折扇喝着美酒。见卫稷进来,也不起身,只是拿起酒杯对他晃了晃问道
“王爷,小爷听你在外面发好大的脾气,有谁惹你了,告诉小爷,小爷我好替你出出气……”
卫稷甩甩手,做到他侧面,拿起酒杯一口泯下,咂了咂嘴说道“行了,这事告诉你也没啥用,
你也帮不上忙,这次带你前去涿州,都是秦先生所托让你见见世面,也好把你那痞气给磨平了……”
这年轻人自然就是秦馥,此次随行是受了秦墨嘱托路上磨练一番,回来也好给他一份正经的差事。
秦馥说道“就当是闲聊,纵使小爷我帮不上什么忙,也能听你发泄一下,总比王爷一人生闷气的好啊……”
卫稷点了点头,觉得秦馥所言很有道理,于是就把船队被古肇良给截停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秦馥听完,把喝空的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冷哼一声说道“真是岂有此理,这个古肇良难道认不清局势么?连军督府的船队都敢阻拦,谁给他的这么大胆子?”
卫稷附和道“就是,本王还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东西,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东西,你说本王气不气?”
秦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仔细想了想,对卫稷说道“王爷,依小爷我看,这古肇良十有是早有预谋,
否则也不会在江面上连着横起十三条铁链阻碍我大军前进,如果小爷我所料不差,那前去交涉的人必定无果而返……”
卫稷闻言眉头紧蹙,小声对秦馥问道“你说的可有什么依据?”
秦馥倒了杯酒说道“依据?王爷,小爷我以前可是干过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接触的士绅也不计其数,这种把戏还是有些了解的,
不信咱就在这里等着,小爷我敢说他们一定会给封锁江面找理由搪塞我们……”
话音刚落,扈清就一脸沮丧的回到船舱对卫稷说道“王爷,前去交涉的人回来了,他们说前方江面为缉拿贩私盐的水帮,所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