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几个人和吾到这酒肆等候片刻,且先回大良造府上看看。”察觉出姜钜虚了,陈轸便不急着走,慢悠悠的说着。
不久前,公孙衍收到太子申那份密函中所言的大功劳,其实就是让陈轸按计去陷害公孙鞅。
虽说原本历史中,公孙鞅本就会被车裂,可最近这些时日里嬴驷又有亲善公孙鞅的举动。
既然赢虔等人没有变性子,又为防止夜长梦多,太子申便想着推波助澜,特意找魏王将那份假的不能再假的密诏加盖了国印。
因为在嬴驷即位之初撑起秦国军政大事的公孙衍和司马错,现如今一个侍魏,一个归天。
嬴驷手下无人可用时,是否还会想着杀害权倾朝野的公孙鞅,这在太子申看来已经是个变数。
……
带着满心疑惑,姜钜骑快马急匆匆的回到大良造府,却刚好看到赢虔和甘龙带人私语密谋着离开。
而留在门口的守卫,明显又不是大良造府中的人。
……
“大良造权势日大又不曾收敛,君上欲收回权柄,制衡朝臣,这些臣都无异议!只是眼下秦国时局不稳,有些事还需大良造出面。臣以为,君上初继位,行事不可莽撞。”
大殿中,嬴驷本和樗里疾谈及最近一些时日对大梁商贾管制的情况,却不知怎的,樗里疾就将事情谈到了权柄之间。
除去儿时对公孙鞅的私恨外,此时的嬴驷其实并不反对秦国法治,只是如同樗里疾方才所言,很担心公孙鞅权利过重,左右朝政。
眼下宗室之人动作频频,也正是将公孙鞅除去的好时机。
对樗里疾的话,嬴驷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想着。
正当此时,侍从忽然禀道“君上,太傅求见!”
“带进来吧。”
“诺——”
……
“怎样?在下可有说错否?”酒肆雅阁中,陈轸一边小酌,一边抬眼扫视匆忙归来的姜钜。
“先生究竟是何人?!”姜钜关上房门,气喘吁吁的问。
“为尔等,谋生之人。”
“为何要帮吾?”
“哎呀呀……!”陈轸凝眉叹着,“这问来问去的,究竟想不想活命呢?”
姜钜这才匆忙拜道“还请先生教吾。”
“听闻尔暗中掌管着三千死士,其中不少身手不凡,却好打不平,本该被秦法处决之人可对?”
“正如先生所言!”
“那便好办了。”陈轸笑着贴近姜钜“趁现在来得及,赶紧带三千死士离开咸阳,去商君的封地,商於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