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积极是一方面。最重要孩子父母,肯定更愿意后代接受最好的教育。布罗茨基给了他一个思路,多花点钱没有关系;只要是能通过孩子招募到人才,花费再大代价都值得。
布罗茨基小心翼翼的说道:“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估计世界上只有包先生能够帮到我。打扰您实在是没有办法;我知道有些冒失,甚至还真不知道自己对您有什么价值。但这或许是唯一的一次机会,真不想放弃,最重要也不甘心!”
听到这里,包子轩知道对方是因为什么。肯定同苏联有关,否则以新进诺贝尔文学奖的咖位,还是有很多人愿意帮他办事。
钱只是一方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帮你发声,为你站台;不就把人情还上了吗!
布罗茨基也是不容易,为了让自己帮忙,甚至愿意成为孩子的老师。这份情谊很难得,至少态度已经摆出来。
而且现在苏联不是勃列日涅夫时期,戈氏上台之后;做事相对温和,并没有那么强势。因此对于前任的决策,虽然不会那么容易推翻,但一切都可以协商。
包子轩想了一下说道:“华夏有句古话,相见就是有缘人。布罗茨基先生有什么困难,不妨直说。只是要在下能够帮到,一定不会推辞。”
话可不敢说得太死,对于打死都做不到的事情,还是不要去触碰,免得给自己找麻烦。
听到包子轩愿意帮忙,布罗茨基总算放心了很多。这件事情对于其他人来讲,肯定做不到。但是眼前这位,只要是想帮你,绝对没有问题。这也是他死皮赖脸,也要找对方聊天的原因所在。
布罗茨基非常认真的说道:“包先生,我虽然离开苏联,但是家人一直还在国内。现在已经15年,始终没有见过面。因此想要同他们见上一面,最好是把他们接出来。”
冷战时期东西方意识形态的博弈,给他打上一束强光,造就其流亡诗人的显赫名声,这是他领受的一份苦乐参半的命运。从1972年流亡西方,此后没有再回祖国。一家人至死未能团聚。
现在想要见家人,也是十分正常。功成名就之时,如果没有亲人同你分享;即使得到天下,又能有什么乐趣。
只是把人接出来,对于其他人或许是难事,但对于包子轩和黑云集团来讲,事情倒也不大。可是现在布罗茨基刚刚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目标过于明显,使得家里人也同样如此。必然是苏联克格勃重点关注对象,如果让莫斯科高层发现;竟然是他把人带走,让一家人团聚;即使嘴上不说什么,心中必然也会有意见。
好人谁都会做,就显得你有能力。不过转念一想,也是让这位诺奖得主,为自己效力的好机会。工资待遇不提,后世好像是因为心脏病去世;如果有家人陪伴,说不定还真能救过来。
包子轩想了一下用希伯来语小声说道:“我是能够办到,但是他们只能生活在香江,绝对不能去美国。因为黑云集团只能以工作名义,让他们过来香江。并且要求苏联当局,只给他们开具到香江的护照和签证。”
“至于他们是否想要过来,就需要阁下写一封亲笔信说明情况。至少要让家人信任,否则本人不配合,事情也做不成。”
“但是这需要大概半年时间的过渡,总不能刚刚招募一个员工,就把全家带到总部。克格勃可是精明的很,真要是察觉到什么;那么阁下想要同家人见面,可就真是遥遥无期。”
“当然还有一种方法,偷渡到美国。我也不想瞒你,还是有一些相关渠道。而且以阁下的实力,以及在世界的地位;家人获得美国国籍还是很容易。但万一克格勃想要杀鸡儆猴,那么家人安全可就很难得到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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