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皇后赏给各宫了许多糯米团子,上头裹了冰粉,夏日里吃着最是爽口解暑。
分发到各宫的东西都在皇后宫中存着,由各宫宫人领回去。
萧常在的贴身婢女在领团子的时候,顺手往里头添了些蒙汗药。
只等楚衿的婢女玲珑黄昏时分将这东西提回去了后,才急急将此事告诉了萧常在。
萧常在与刘常在得知了这事,连忙赶去了昭纯宫。
先是探望了李贵人,而后便入了楚衿的西偏殿。
她们来时楚衿正在吃着玲珑从皇后宫中取回来的团子,二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向楚衿福礼道“楚贵人万安。”
楚衿懒得抬眼看她们,只道“你们怎么来了?”
萧常在道“来探望李贵人,入了昭纯宫,楚贵人也是贵人的位份,按理我们也该来给您请安。”
“安请完了?”
二人尴尬颔首诺下,楚衿便道“请完了就走,别在我房中杵着,人多了我嫌热。”
二人退下后,天色已经渐暗了。
楚衿所居的西偏殿只有玲珑一个婢子,所以入夜是无人守夜的。
萧常在将这事儿告诉了王贵,道“你今夜去,西偏殿无人看守。那楚衿吃了蒙汗药没有知觉,你便趁机玷污了她。这事儿做好了,你虽保不住命,可你妻女一生荣华富贵,都有落处了。”
王贵一堂堂七尺男儿被这事儿吓得眼眶含了泪,可为了妻女他却不得不这么做。
临近子时,蹑手蹑脚入了西偏殿,一推开门,见楚衿背对着他躺着,睡得很沉。
他合了门,立在原地心里斗争了半晌,好容易一咬牙要上前去掀开楚衿的被,怎料这时楚衿却自己坐了起来。
王贵吓得险些瘫坐在地上,楚衿借着幽暗的月光打量着他,道“你这点胆子,还敢做歹事?”
王贵忙跪地给楚衿磕头道“贵人饶命,贵人饶命,奴才是被逼无奈,不得不如此”
“谁逼你?”
王贵支支吾吾不敢说话,楚衿便肃声道“宫里不过就那些手段,你胆子小成这样,我没跟你说两句话你都要尿湿了裤子,那你肯定不是为财被人驱使。你的家人在旁人手中?”
王贵一愣,啜泣着点头。
楚衿满脸嫌恶瞥他一眼,“别哭哭啼啼的,男人便有个男人样。”
她从榻上起来,拉出一把红木椅吩咐王贵坐下说话。
“她们让你来干什么?”楚衿一边给王贵倒着茶水,一边问道。
王贵接过茶盏来一饮而尽,稳定了心绪道“让让奴才玷污了贵人,好让她们有把柄捏在手中,让皇上治罪贵人与奴才通奸之罪”
楚衿猝然发笑,打趣道“可真是个‘妙招’。你既然都说了是她们了,便是明摆着告诉我,指使你的人便是萧常在和刘常在。你今儿不跟我圆房,你的妻女必死无疑。你若跟我圆房了,你也没有活路。我且问你,你可想你一家子都能活?”
王贵重重颔首,楚衿便道“成了,这事儿交给我。你依着我的吩咐就是了。”
第二日一早,楚衿正在榻上睡得安稳,她旁边躺着王贵半解了衣带,却是一夜未成眠。
“皇后娘娘错不了,贱人就在里头呢,奸夫也在。”
门外传来了萧常在叽叽喳喳的声音,很快,西偏殿的门被人撞开,皇后、萧常在、刘常在与陈答应一行四人带着一种宫人入内,便见到了楚衿与王贵衣衫不整的一面。
皇后怒不可遏,指着还睡在榻上的楚衿道“成何体统?还不滚下来?”
王贵吓得从榻上翻在了地上,哆嗦着不敢说话。
楚衿从榻上坐起,懒懒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看向皇后,道“皇后娘娘早~~”
“楚贵人!你在做什么?”皇后指着衣衫不整露了半块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