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循规蹈矩之人,为何此刻顾虑良多?”
嗯???
这是教唆自己婚内出轨呢?
你瞅瞅这是人说得话吗?
张妃连连摇头,“暂不提四王爷对我是如何心思,单是我自己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我做出那不要脸面的事儿来,丢尽了张家的人,表兄脸上挂不住,姑母脸上挂不住,父亲脸上挂不住,处处不得好的事儿,我怎能做?四王爷是表兄的兄长,我便是他的半个弟媳。我与他有半分瓜葛,岂非乱伦?”
“我又没让姐姐去和四王爷举案齐眉,哪来的这么些伦理道德?”
那日玄珏与楚衿说过,后宫的这些嫔妃,他日后都会还她们一个自由身。
只是碍着如今张太后的面子,才不得不做足了表面功夫。
楚衿不能将这事儿原原本本告诉张妃,自也不能让张妃在还是大昭后妃的情况下明目张胆的和玄玢发生苟且之事。
可她却能让张妃不留遗憾,去与玄玢交好一番。
男女之间,并非只有鱼水之欢才算作情爱。
若彼此心里都惦念着彼此,总有能相守长久的那一日。
“四王爷是要在宫中小住半个月的,他休了妻,往后也常能往宫中来。姐姐是妃嫔,他是内臣,亲戚关系见了面聊聊家常用用膳,谁会说道是非呢?”
这夜,也不知张妃最后有没有听进去自己话里的意思,总之最后,是见她笑着离开凤鸾宫的。
听说当晚张妃回了宫,就让莞羽取了胶纸来,将她胳膊上,小腿上,还有嘴唇上茂密的毛发都给除了去,杀猪般的惨叫声在昭纯宫上方回荡了一宿。
第二日晨起,又见她破天荒般化了个精致的妆,往朝阳宫去了。
她来时楚衿也在,她不过与楚衿同玄珏福了个礼,便去后殿寻玄玢了。
楚衿与玄珏相视一笑,“皇上说昨夜四王爷酒后吐真言,当真也是这般与皇上说的?”
玄珏一脸媒人模样笑得开怀,“四哥晨起吓坏了,一个劲问朕昨日他可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朕没理他,只是摇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张妃与四哥若当真情投意合,朕想个法子‘完璧归赵’给彼此一个美满也算是功德事了。”
“皇上想得倒开。”楚衿打趣道“自己的妃嫔都能拱手送给自己的兄长,可见皇上与四王爷手足情深。若是哪日高兴了,连臣妾也送出去了,那才叫热闹呢。”
玄珏双手不安分地咯吱着楚衿的腰肢,逗得她发痒直笑,起身要逃。
玄珏牵着她的手忽而用力,将他朝自己身旁一拉,便令楚衿坐在了他的腿上,“你放心,朕就是把自己送给四哥,也不会将你送出去。”
楚衿嗔他一声贫嘴,挣扎着要起身,可玄珏却霸道地揽着她的腰,将她死死困在自己的腿上。
楚衿消停了片刻动作,倏然将手伸向背后挠着玄珏的腰。
脸也旋即红了。
玄珏将头搭在楚衿肩胛上,呼吸声也变得粗沉。
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楚衿还能不知道?于是连声道“你才上完朝,桌上堆了那么些奏折,还有功夫想旁事?”
嗯他还真有
事情的发展,随后就到了刘奇最爱的环节。
便是给朝阳宫的一众宫人,发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