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力,对准刺客的喉管用力一掐,二人便断了气。
余下那被他砸了头的刺客见到这一幕惶恐极了,挣扎着起身要逃。
而栾宇也并未追他,他的心室隐隐作痛。下一刻,她散着浅棕色光芒的瞳仁恢复了原样,力竭倒在地上。
昔日他在朝阳宫现出真身险些杀了玄珏,顾成歌稳定住他的情绪后对他下了符咒用以压制住他的真龙之气。
今日栾宇心急如焚,将那封印冲破了些许,才得以施展出通天的本领。
不过那封印与他体质相冲,一旦施法他便会遭受反噬,忘记方才发生的诸事,而后昏迷过去。
玄玢带着侍卫和张妃一并赶回来时,正殿大门紧闭,安静极了。
张妃快步上前将门推开,倒在血泊中的张习远映入她的眼帘。
她扑倒在张习远身前,用力摇晃着他的身子。
好在,他还没有断气。
他懒懒抬起眼皮,见张妃无碍,霎时笑了。
“潇潇”
“爹爹!您没事的,女儿不会让您有事的!”
与此同时,玄玢在查探了栾宇的情况后向张妃喊话道“太子无事,只是昏身过去!”
张妃冲门外高声呼喊着“郎中!快来!快救救我爹!!!”
张习远被侍卫抬回了寝殿的榻上,余下的仆人留下收拾殿内的狼藉,并将那块金镶玉璧抬出去砸了个粉碎。
郎中诊断,栾宇不过是惊悸过度昏厥了过去,施针后栾宇醒过身来,他身子打着颤一把抱住了玄玢,声音哆嗦道“四叔我怕”
玄玢只得不停的安抚着他的情绪,又命郎中开了安神汤药来给栾宇喂食。
闹了好一会儿,许是累了,许是药效产生了作用,栾宇眼皮打着架,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负责在正殿给张习远医治的郎中垂头丧气入了偏殿,向玄玢拱手一揖道“王爷恕罪。张大人他失血过多,怕是救不回来了。”
玄玢发疯似的摇晃着郎中的胳膊,冲他咆哮道“怎么会救不回来!?只要张大人还有一口气!你都得将他救活!去,去将周城的郎中都给本王寻来!本王让他活着!”
话虽如此说,可玄玢心中却比何人都清楚。
看病医人,从来不是仗着人多便有成效。
如今面前这郎中素有‘周城华佗’之称,他说救不了,那张习远便铁定没了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