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换念歌分走了自己媳妇的爱,玄珏如何也想不通这究竟是个什么道理。
其实这些也怨不得他,他是真龙,本身和凡人的思想就不一样。
真龙之子,多是自诞育后就自行修行,甚少有与父母生活在一起的时候。
在他眼里,念歌与栾宇根本就不需要楚衿那样无微不至的照顾。真正需要照顾的,是他这个‘巨婴’才对。
为了阻止自己的‘宠爱’被念歌分走,玄珏意识到自己必须得做些什么了。
他跑到张太后宫里去以请安为由,旁敲侧击的让张太后将念歌接回仙寿宫住两日。
张太后捶了捶自己的后腰,苦笑道“母后也想同公主亲近亲近,可有什么法子呢?这两日腰疾犯了,赶着天儿湿气重,青竹一日两次拔着火罐也收效甚微。自己这把老骨头够顾不过来了,哪儿还能帮皇帝你带孩子?”
听闻张太后犯了腰疾,玄珏有些发急,情急之下斥责了青竹两句,“母后病着为何不同儿子讲?”
青竹有些为难地看着张太后,张太后道“是哀家让青竹不准将这事儿告诉你。告诉你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太医又不会医病,告诉你这事儿反倒要连累你挂心。”
“谁说儿子不会医?”玄珏行至张太后身后,将右手手掌摊开轻轻按压在张太后的后腰上。
有源源不断的暖流顺着玄珏的掌心涌入张太后的后腰处,不过须臾的功夫,她便能直起腰杆来活动自如,浑似个没事儿人一样。
张太后与青竹欣喜之际,玄珏则拍了拍手颇有几分得意地说道“往后母后有个什么小病小痛的,来寻儿子比寻太医要顶事的多。”
陪张太后用过了午膳,见她腰疾好了也再没理由推脱玄珏的提议,可她却浑然不提要接念歌入仙寿宫的事。于是玄珏道“母后偏心。”
张太后放下手中的骨筷,奇道“哀家就你一个儿子,哀家偏心什么?”
“栾宇自诞育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母后宫里养着的,如今念歌都满月了,母后您就去瞧过她两次。可不就是觉得念歌是个女孩没有男孩金贵,所以不那么上心了。”
玄珏这么一说倒将张太后给逗急了,“胡说八道。哀家是女子,皇后也是女子,女孩自当比男孩金贵,哪里有男重女轻这样的说法?原先哀家见你们一家四口住在凤鸾宫和朝阳宫里头其乐融融的不想打扰,今日皇帝既然这般说,可就别怪哀家霸着你和皇后的闺女喽~~~”
不怪不怪,您老使劲霸着~~~~
听了张太后这话,玄珏心情大好,甚至还想再多吃两碗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