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玢和潇潇在桃花小筑小住了三日后才离去回宫,他们与玄珏和楚衿约定,每年六月桃花最盛的时候,他们都会来此地小住两日,也不至于疏远了彼此间的感情。
这几日,张太后的失忆症状缓和了许多。
倒不是说她记起来了从前的事,而是在和玄珏与楚衿的相处中,渐渐重新建立起了深厚的母子感情。
玄珏总觉得她这次大病初愈后与从前瞧着有些不同,但也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
栾宇和念歌一天天长大,玄珏和楚衿也是一日复一日的腻歪。
连玲珑都说吗,“小姐和姑爷日日黏在一起不嫌烦吗?三福天天在我眼前晃悠,晃的我眼晕,倒巴不得他消失几日让我安生安生。”
她很早前就已经不再自称奴婢了。楚衿认她做了义妹,如此,两人在这世上便再不是孤身无亲之人。
面对她的抱怨,楚衿笑道“你这会子说得好听,也不知道前几日三福出了趟远门,是谁成日在我耳旁念叨着他怎么还不回来?”
玲珑脸一红,轻轻拍了一下楚衿的肩膀,娇嗔了一声含羞夺门而去了。
玄珏坐在一旁磕着瓜子,闲闲看她两人闹趣,“那衿儿烦不烦我天天粘着你呀?”
他说着起身,将下颌抵在楚衿的肩膀上,鬓角的毛发一下一下蹭着楚衿的脖颈,搔得她痒痒。
楚衿身子一闪避开他,定平了脸色冷笑道“自然是烦的,你看不出吗?”
“看不出~~”玄珏巴巴儿地凑到楚衿身旁,像只温顺的猫儿一样将脸贴在她胳膊上,“不管,反正这一辈子我都要赖着衿儿了。”
夏日着衣如薄纱,玄珏这么蹭着楚衿令她直痒痒。
她让玄珏撒开,玄珏傲娇地摇头,楚衿恼了,伸手就开始咯吱他的腰肢。
玄珏浑身上下的痒痒肉都长在了腰上,被楚衿这么一挠,痒得笑成了一只待产的母鸡。
“别别别,痒,痒!”玄珏‘呼天喊地’求楚衿饶命,楚衿哪里能这么容易放过他?
他越是叫的大声,楚衿越是觉得兴奋。≧≦q
后来,她索性将手伸进了他的衣衫内,戳着他侧腰紧实的皮肉。
这么一伸,楚衿却摸到了一个冰凉的硬物。
玄珏感受到了楚衿摸到了什么,侧过身去急忙要躲开。
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那东西被楚衿一把从他怀里给取了出来,是一璧玉色剔白的玉镯。
这玉镯
“衿儿还给我!”玄珏凑上前去要抢,楚衿伸手挡在他脸上,将他与自己拉开一臂的距离,仔细看着手中的玉镯。
这玉镯不正是母亲留给自己的唯一遗物?
当日先帝驾崩,自己为了不入帝苑城陪葬,将这玉镯交给了一掌事的内监求他给个通融。
后来她入了宫,想从那内监手中拿回玉镯,却寻遍了帝苑城也再寻不见他踪影。
这玉镯为何会在玄珏手中?
楚衿拿起玉镯在玄珏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审问犯人的口吻质问他,“这玉镯怎么会在你身上?”
玄珏嘿嘿傻笑,尴尬道“那个一直都在我身上呀”
“你”楚衿佯装有气,咂嘴道“你明知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你寻见了为何不还给我?竟还私藏了这么些年???”
“不对不对,衿儿这话不对。”玄珏将玉镯从楚衿手中夺了过来,而后蹦蹦跳跳的窜到了暖座的红木小几上站得笔直,将拿着玉镯的手举得高高的,任凭楚衿如何蹦跳也勾不着
“呐呐呐,衿儿你听我给你捋一捋啊。这东西是你给送秀女入宫的掌事内监,让他通融你晚些入宫的,对不对?”
“那又怎样?”
“你看啊,你给了掌事的内监,他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