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跑出去喝酒。
安夏看着许美凤犹如一滩烂泥,当林荣伟离开后,许美凤直接从女儿身上跌落在一旁。
“妈?妈!”
林月娇喘着粗气哭着喊着把许美凤从地上拉起来,安夏看到许美凤的额头破了,口鼻出血。
林月娇仇恨地看了一眼安夏,扶着许美凤回了家,刘奶奶站在一旁摇了摇头,走上前轻声道“你不用可怜林荣伟,这都是他的报应。你给他钱,他就出去喝酒,喝醉了回来就打老婆孩子。”
“就是当工人,木材厂效益这么好,日子怎么会过不下去?”
“是啊,正经过日子也够了,可林荣伟自从下来后,就没踏实过,那么工资天天喝酒,不到月末就没钱了,现在许家也成了厂里的笑柄,许美丽丈夫被开除后,日子比许美凤家艰难,许老头那点钱,贴了二姑娘了,加上许美凤做的这事,娘家的路也断了。
现在他们家天天吵闹不休,快月底林荣伟没钱了,就开始折腾老婆孩子,每个月都这么闹,说不清,我们左邻右舍劝了都没用,工会都来了两次了。”
安夏点点头,没有做声,跟林奶奶进屋。
吃完晚饭她又回到小旅馆,第二天一早,先去看陆爷爷。
陆老爷子看到安夏来了,高兴地不行,要留安夏吃饭,安夏推辞了,因为她一会儿还要回村看看,今天来是把在俄罗斯买的一套皮手套送过来,这是真皮手套,外面是皮里面是动物的毛,带着柔软暖和。
安夏答应高考完之后,过来住几日,陆老爷子才放她回去,她不敢耽误,立刻坐车回村,等到了村里都十一点了,家家户户都开始做中饭了,屋顶到处都是炊烟袅袅。
安夏直奔安家业家中,回来的路上她买了点凉面和卤牛肉,打算直接回家做个凉面和拌牛肉,然后送到田头,这时候四舅跟凯凯肯定在田头干活。
到了家里一推门屋里有人,安定强翘着腿躺在沙发上看杂志。
“你怎么来了?”听到动静扭头看到安夏进家,安定强皱皱眉。
“你在这干啥?你爸跟你哥都在田里干活,你就躺在家里?”
看着跟前世一样好吃懒做的安定强,安夏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