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螺髻山,这想法再次被大家否定:“看了泸沽湖再去邛海就等于吃剩饭。”都极力动员他一起去丽江,小罗他们还在那等着呢。王爻快速地盘算了一下费用和日期,还能忍受。“那就去吧,既然出来浪,就浪到底。”
晚上睡得真香,好像才刚躺下,天又亮了。
又是十多个小时的山路颠簸,在宁蒗十八弯堵起,乘客上上下下,把稀泥带到车里,司机怒吼:“别下来别下来,罚款。”两个小伙子跟他杠起来,“为什么不能下来?”把司机呛得翻白眼。
快到丽江时,有人惊呼:“彩虹!”真的,两条彩虹挂在空中,伴着下面的古城,像温馨的童话世界。到站,换乘小车去束河,罗亦可已经帮订好了房间。
晚饭后,老古神秘兮兮地叫大家去泡吧,原来他又约了个女生,大家都服了,“你硬是走一路,约一路啊。”罗亦可都忍不住赞他。他“嘘”了一声,指指木亭里长发长裙的女生。
面对面,王爻失望了,又是一个不能看脸的。
大家喝水喝啤酒,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王爻观察着老古和她的表情神态,分析他们进行到哪一步了,看得出来她也是个经常在外漂的老司机了。突然,小汪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女孩一样嚷起来:“对面那男的一直看我。”大家顺她眼光望过去,一个扎马尾的男人赶紧垂下眼,罗亦可没说话,她不时瞟一眼那男的,空气有点紧张了,过了一会,那男的走了,大家松软地仰到椅背上,没玩的了。
早上,王爻正迷迷糊糊地补回头觉,罗亦可敲门,招呼大家去逛丽江古城。老古不去,“那太挤,没看头,就在束河玩。”王爻逗他:“是不是又瞄到猎物了?”“没有没有。”嗨,装啥嘛?油腻腻的脸上,小眼神早把心底都露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