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化了。休息时，教练布置战术：“打空档，连防带打，保护头部。”锣响，王爻喘着气，主动蹬出一脚，对方侧身，王爻一迟疑，一记摆拳重重砸在脸上，一股剧痛加恶心，耳朵里“嗡嗡”噪响。趁他发晕，对方扑过来，王爻本能地闪开，又挨了一拳，晃了晃，一个扫堂腿，王爻倒了。对方跳过来，裁判赶紧挡住，“一、二、三……”豹哥把他拉起来，他恶心得想吐，“有没问题？”医生过来询问，慢慢清醒过来，裁判宣布：蓝方击倒获胜。

王爻全身酸痛，腮帮肿得老高，冷敷、热敷，喷了白药喷雾剂，吃饭都痛。“真不行了？！是不是不该参加这比赛？第二场放弃？那还有脸见教练，见豹哥？”在屋里睡了一天。

再到学校，豹哥陪他慢慢练，教练给他做针对性解析：“你基础和技术都没问题，就是很多年没打，又没打过比赛，没经验，还有体力比年青人稍差些。第二场就好了。”豹哥在一边鼓励：“上场别想那么多，就当是训练，大胆做动作，专心把技战术发挥出来就是了。”

“我来看你比赛。”燕姐说。之前她很反对王爻上场，不止一次数落王爻：“这么大把年龄，又不是吃这碗饭的，去打这个比赛干什么？”

“我喜欢！而且我要让大家看看，四十岁的人还年青，不是就该跳广场舞退居二线准备养老了！”好像他在说大春。他顿了顿，像海明威小说里那个墨西哥人拳手那样挥了挥拳头，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开始第二个青春！”

第二场，对阵铁真武校的迟军，这家伙号称“铁罗汉”，力大如牛、拳法猛烈，但教练了解他：技术不行，腿法基本为零。

王爻吸取了上一场的经验，控制着着距离，不让对方轻松出拳，出了拳也打空，一打空，王爻就快速侧滑从旁边打他空档。第一局双方势均力敌。第二局开场，对方为了节省体力，也不随便出拳了，王爻时进时退，逗他出拳，“啊”的一声，铁罗汉一个右直拳狠狠打过来，王爻左斜上步，避到他右边，脚下卡住，顺势一带，把铁罗汉拉倒在地，观众爆喊起来，他转身，看着铁罗汉，他飞快地爬起来，埋头抱住他腿，就往地上拖，王爻眼看就要倒地了，教练猛吼：“锁他锁他！”一个声音在喊：“王爻，打啊！”王爻脑子里一激灵，才想起这是综合格斗，不是散打，倒地要继续，直到完全控制对方为止，他猛地箍住对方左臂，伸腿，后倒，一个十字固锁住他，铁罗汉猛力蹬地，王爻扳转他手腕，死死扣住，两腿拼命夹住他手臂，铁罗汉出了汗的身上滑溜溜的，就要滑脱了，王爻一把捏住铁罗汉大拇指，旋转，扳正，双腿死死压住他脖子，两秒，五秒，他耳朵里什么声音都没了。

突然，耳朵里“啪啪啪”地响起来，是拳套拍打垫子的声音，铁罗汉拍地认输了，“停！”裁判一声大喊，锣响了。

“本场比赛结果，蓝方技术优势胜！”裁判高高举起王爻的手臂，下面观众沸腾了。

“打得不错”燕姐给他毛巾，“好好休息调整下，明天我们总结。下周打第三场。”教练安排。“还要打啊？”燕姐惊呼。“打！”她耳边的头发乱了，王爻伸手帮她朝耳后捋过去。

大春吆喝：“周六去放松，要做个心理实验。”“好。”赢了比赛开心，实验就实验。“去精神分析中心，要用设备。”听他一说，王爻迟疑了一下，“对身体没有任何危害！”“好吧。”

连通机器，“放松。”实验老师提醒，乔老师在一边看着。没有言语、动作，今天实验的内容是收集样本数据，术语太生僻，医生科普：“大白话说就类似于，你心里想一件事，我们观察：不说话，能不能传递给其他人。反过来，别人的意识，强烈的意识愿望，我们也要看看会不会传导给你。”“量子？”“没那么高级，我们没条件做量子实验，当然，你可以想象我们在模拟量子实验。”“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