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光透过窗花洒向大地时,管迎春从床上默默的坐了起来,失去了宝贵的东西的她不仅没有感到沮丧,反而全身上下都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轻盈。
望着床上还在熟睡的男人,管迎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走路的姿势有些不自然,股间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天晚上疯狂的场景。
疯狂吗?因为管迎春是第一次,所以崔羽每一个动作都极尽温柔,但是对于管迎春这个从小生活在封建社会的女孩来说昨天晚上离经叛道的经历已经让她感到无比的疯狂了。
留恋的在崔羽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后,管迎春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明白崔羽的所作所为将会招致什么,但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并不后悔,对这个拿走她第一次的男人,管迎春的心里有一只说不出的依赖和淡淡的喜欢。
拉开门,刺眼的眼光从外面照射进来,好一会儿后管迎春才睁开了眼睛,但是想象中的千夫所指并没有出现,陶家的报复也没有出现,门外是一片寂静和暴风雨后的宁静。空气中有些湿润泥土的气味混杂着青草的芳香让管迎春觉的神清气爽。
“怎么回事?陶公子居然没有来报复我们?”
也许就连管迎春也没有注意道,不知不觉之间她对陶文瑜的称呼已经从文瑜变成了陶公子。
“怎么可能没有来报复!只不过早就被我打发了而已。”
管迎春的身后,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想起昨天晚上抵死缠绵后的山盟海誓以及嬉笑打闹,管迎春耳朵一红,身子骨一阵酥软情不自禁的向着后面倒去。
“受伤了就好好在床上躺着,这么早起来干嘛?”
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崔羽一个健步从床上跑了过来,将管迎春跌倒地上的前一秒钟将管迎春搂进了怀里。
男人不算宽广的胸膛上布满了坚实的肌肉,软硬适中的胸膛让人觉的无比的安心,背后还残留着昨晚疯狂过后留下的抓痕。
管迎春低眉垂眼的感受着崔羽温暖的怀抱,好一阵过后她才仰起头来对着崔羽小心翼翼的说道:
“崔郎,我可以在.....我可以在你的怀里撒娇吗?”
原来在烈的母马在被驯服后也会露出温柔的一面,现在的管迎春哪里像是个陶家的总管家啊?明明就是个初尝爱情甜蜜的小女孩罢了。
崔羽笑着在管迎春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后阴阳怪气的一边抚摸着管迎春唇上的咬痕一边调戏着管迎春说道:
“生活里我还是喜欢那个泼辣满肚子坏水的势利眼管小姐,但是在我怀里我喜欢你像现在这样!”
这个世界男女之防甚严,别说听这种调情的话语了,管迎春以前甚至连想也不敢想这个场景!
在她的世界观里,女人在男人面前是要表现的典雅端庄的,夫为天的思想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根深蒂固!但是现在,她轻轻的笑了起来,对于崔羽口中所说的奇怪思想也学着接受了起来,从崔羽的怀里回到床上后,管迎春双手托腮又回到了原先那个自由纯真的模样。
“哼,哪来的乡巴佬居然上了本小姐的床,要不是看在小姐的面子上一定要你现在就滚出陶家!”
说完,管迎春还得意洋洋的拍了拍床的另一边,示意崔羽也睡上来,两人就像真正的夫妻一样,互相取笑着,原先的不愉快和矛盾随着甜蜜爱情的到来而烟消云散。
“崔....崔郎,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家住何方?家中还有谁啊?还有为什么你有这么稀奇古怪的能力随便挥挥手就能让那些强盗们做鸟兽散?”
管迎春还没有完全适应崔羽妻子的身份,她心里虽然愿意的不得了,崔羽那张百看不厌的脸离得她近近的,让她的脑子有些晕乎乎的,以至于她现在称呼崔羽时还用着“崔郎”这个名号。
崔羽捏了捏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