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实在是谨慎,一直在旁边的盯着,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啊!”
“废物!沈若婳又不懂医术,她是砍你了还是劈你的?连这点手脚都动不了还要你何用!”
在太医院首连连磕头中,一个青色小瓶从车帘里被扔出来,滚落他脚边。
“再给你两天时间,再办不好,你妻儿就别想见了。”
“是是是”
再站起来,乌蓬马车早已远去,他赶紧捡起地上的小瓶子,左右看了看没人之后才整理衣服离开。
轻如鸿毛,一个斗笠人自他消失的巷子后飘然落下,眼里寒光闪烁。
“小哑巴,你可不能就这么死了,虽然你这个人不怎么讨喜吧,但咱们也算相识一场,那天你冒着雨赶过来找我,肯定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我还没好好见过你说话的样子呢。”
沈若婳握着傅禹修的手,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喝了安神汤总算能安定一会儿了,可是整个人依然看起来气若游丝。
把头靠在他的胸口,沈若婳轻轻说“肯定很疼吧,小时候我娘说哪里疼都比不过心,我给你暖暖。”
双手捂着他的胸口,感受那微弱的心跳声,沈若婳突然有些害怕,害怕一不小心这点心跳都会消失了,就好像当年,母亲的心跳也在自己怀里消失掉。
脸颊一凉,竟然是有泪滴滑落,沈若婳慌忙搽干净,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说,我们俩是不是很相似,都是这天地间孤独寂寞的人,在认识你之前,没人会耐心对我,我也不喜欢他们,我真是讨厌死这个冷冰冰的都城了。
但是我们相遇了,发生什么事都有了想倾诉的对象,爹娘兄长去后,我真的,孤独了好多年,所以小哑巴,你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