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什么,就是玩玩而已。”
“玩玩而已?”四爷环顾了一圈,“你说这么大一间酒楼,你拿来玩玩而已?”
“怎么啦?”昭月不以为然道,“四哥你又要教训我吗?”
四爷反问她道“难道你不知道无功不受禄这句话?你……”
这间酒楼毕竟是太子送的,他若一再横加干涉,让太子知道了,难免会引起他的不快,醉红楼的事还没有解决,他不想再节外生枝,想了想,下面的话他又咽了回去。
“四哥,你怎么不说话了,其实你不用担心,这酒楼我会还给太子哥哥的。”
“这是你和太子之间的事,我不好过问太多,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了。”他看向兆佳德慧,径直开口道,“德慧姑娘,有些事我想要问你,不知方不方便?”
兆佳德慧知道他要问的事一定和自己的妹妹兆佳德瑶有关,她点了点头道“方便。”
四爷见弘时也在,有些事不好当着小孩子的面问,伸手在向海棠肩上轻轻拍了拍,柔声道“海棠,你先在这里坐着,我问德慧姑娘一些事便回。”
向海棠隐约知道乌拉那拉容华凌辱了兆佳德慧庶妹的事,但也不是太清楚,她点头道“好。”
四爷直接唤昭月道“掌柜的,你还愣着做甚,还不赶紧再找一间雅间。”
昭月嘻嘻笑道“得嘞,马上就给四哥准备好。”
稍倾,四爷和兆佳德慧就到了另一间清幽的雅间,四爷开门见山道“令妹兆佳德瑶是否亲眼瞧见了是容华欺负的她?”
这件事,他让顾五去问了,只是顾五倒底是个男子,有些话不好问,而且他问了,兆佳德瑶也一个字不愿回答,只一心想将容华法办。
兆佳德瑶态度如此坚决,这件事就变得很棘手了。
不过听顾五说,在尚书府,兆佳德瑶也只和这位嫡姐亲,比跟她亲娘都亲,说不定她会跟兆佳德慧说。
兆佳德慧蹙了一下眉头,摇摇头道“这件事我问过妹妹,她起先不肯说,后来才流着眼泪告诉我,当时她人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醒来之后就看到……”
说起这种事,姑娘家难免害羞,她的脸色微微一红道,“乌拉那拉容华不着寸缕躺在她身边,不是他,还有谁?”
“我听说你府上赵姨娘的弟弟赵光耀时常纠缠令妹,出事的那一天,不知德慧姑娘可知他在哪里?”
兆佳德慧又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不过赵光耀确实觊觎德瑶,只是德瑶性情刚烈,狠狠的打了他一耳光,之后他就不怎么敢过来纠缠了。”
四爷颔首沉默了一会儿,似在想着什么,好半晌,又抬头问道“那令尊的意思是?”
“家丑不可外扬,阿玛自然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是德瑶她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家,好好的就被乌拉那拉容华凌辱。”
说到这里,她脸上涌起愤慨之色,不卑不亢道,“臣女知道乌拉那拉容华和王爷您的关系,说句不怕得罪王爷的话,我并不觉得阿玛做的对。”
“……”
“他不顾德瑶的意愿,强逼着德瑶嫁给乌拉那拉容华,就是想逼死德瑶,身为女子名节固然比性命还要重要,可是有比名节和性命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公道,我不信这世间就没有王法了。”
四爷倒不想兆佳德慧竟还有如此刚烈的一面,他若有深意的问道“听德慧姑娘之言,很不赞同两家联姻,难道德慧姑娘就不怕事情一旦传了出去,不但害了令妹,也会连累到德慧姑娘你的名声?”
“说不怕那是假的,可是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名声就不顾德瑶,她打小性情刚烈,是受不了这等屈辱的,更不愿嫁给伤害自己的人,作为姐姐,我想……”
她望着他,坚定道,“为自己的妹妹讨回一个公道,四爷您会从中阻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