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是,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儿的蛋,必是兆佳德瑶自己不知检点,处处招蜂引蝶,才弄到声败……”
容华听到这里,再也无法忍耐,他满面怒容的冲了出去。
本想将那两个说兆佳德瑶坏话的婆子狠狠教训一番,忽然想到姐姐对他说的话,又想到兆佳德瑶与他也没什么干系,他好好的替她出头作甚,想着,忿忿“咳”了一声便离开了。
八卦的正起劲的丫头婆子,见他突然出现,纷纷脸色一变,各自散开。
待容华一走,又重新聚集到一处,继续晒太阳,聊八卦,聊着聊着又聊到了乌拉那拉容馨身上。
在众人以各自不同心态拭目以待中,雍亲王府终于迎来了新人。
几乎所有人都想一睹这位京城第一美人的风姿,就连含了一肚酸的年福晋也暗自想瞧瞧,这乌拉那拉容馨究竟生得什么妖精模样,会不会真比她美?
谁知到了傍晚时分,只有一顶孤零零的两人小轿从西角门进入,来人的是伊国公府的伊嘉敏。
乌拉那拉容馨因为突发疾病,暂时无法入府。
众人纷纷都息了心思,不过还是很好奇今晚四爷会不会去伊氏那里,结果四爷只去瑶华阁瞧了年氏,又去秀水阁看了向海棠,然后便像往常一样去了书房,一头扎进了政务里,连问都没问过伊氏一句。
在接下来的日子,四爷也没有去瞧伊氏的意思,仿佛这个人不存在似的。
伊氏倒是个随遇而安的,四爷不去,她也不恼,只管安分守已的过日子。
转眼就到了新年,宫中大庆。
年氏的身子也养的差不多了,便跟着四爷和乌拉那拉氏一起入宫参加宫宴,同行的还有李福晋,弘时和怀真。
因为十爷前两天受了风寒,突发高热,十三爷又犯了腿疾,十四爷远征在外,俱不得前来,再加八爷九爷被圈禁削爵,比之去年,皇上跟前骤然又少了几个儿子团圆,忽然心生悲凉。
心一悲凉,再热闹的宫宴,再喜庆的丝乐之声,皇上也高兴不起来。
不过,皇上脸上还是带着笑的,一直撑到宫宴小半才离席,也没有坐御辇回寝宫,只是神情萧索,背着两手漫无目的在御花园走着,身边只让龚九一人跟着。
走着,走着,皇上突然停住了脚步,抬头望着漆黑的夜幕沉吟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阳圆缺,此事古难全,朕又何必强求圆满。”
说着,他突然转头问向龚九道,“龚九啊!你说朕对孩子们是不是太过严苛无情了?”
“万岁爷爱子心切,怎会无情。”龚九叹道,“若真无情,万岁爷也不会空对着乌漆抹黑的老天,如此伤心了。”
“唉——”皇上惆怅一叹,“老大就不必说了,朕当初废掉太子的时候,他上窜下跳,以为朕不立嫡则立长,他就可以当上太子了,后来还用魇镇之法谋害太子,实在让朕寒透了心,所以朕才将他囚禁,至于老八老九,唉——”
他又是一声长叹。
龚九听他话中之意,似有想回转之意,不过圣心难测,他虽服侍皇上多年,有时候也摸不准他的脾气,只能宽慰皇上两句。
皇上愁思未减,也没有再说什么,迈步慢慢走着,一边走,一边沉默的思考。
他儿子虽多,最宠爱的莫过于太子,可是太子不成器,不成器也就罢了,他竟然将主意打到了昭月头上。
太子当他天天坐在皇宫什么都不知道,其实他心明眼亮,那瓜尔佳石璨是个什么东西,就是个纨绔嚣张,不讲道德的混帐,他竟然胆大妄为勾结地痞赵光耀凌辱大臣之女。
这件事,最终闹到了他的跟前,虽然太子妃来求过他,但马尔汉为此连名声都不顾了,他不能寒了大臣之心,自然要公事公办。
他倒没有想到兆佳德瑶一介弱女子竟有这样的气性,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