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劈头盖脸几巴掌扇了过去“不长眼的贱蹄子,若伤了福晋腹中皇孙,你有几个脑袋赔的!”
涂嬷嬷力气甚大,几乎男人一样,新苗被扇的皮开肉绽眼冒金星,本能的跪倒在地,连声告饶“福晋饶命,福晋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来人啦!”涂嬷嬷当即冷喝一声,“将这贱婢拖出去重责三十大板!”
“福晋饶命,饶命啊……”
乌拉那拉容馨心里的气正无处发泄,哪里肯饶,不过她气得也没有说一句话,而是冷着脸回了屋里洗了澡,又换了身衣服,然后凝着眉头坐在那里。
涂嬷嬷站在她身后替她揉捏着肩膀道“福晋何等尊贵,何必跟一个下贱的奴婢置气,不高兴打她一顿将她发卖了,省得在跟前碍眼!”
“不过一个贱婢而已,打一顿也就罢了,若再将她发卖了,那起子小人还不知要如何造谣生事,说我待下人刻薄。”
她眉头越皱越深,撑起五指揉了揉两边太阳穴位,突然,她重重的击一下了扶手,眼睛里粹出带毒般的狠光。
“年氏那个贱人才真正可恶,竟敢给本福晋脸子瞧,这口恶气本福晋如何咽得下。”
涂嬷嬷赶紧端了一杯清心消火的蜂蜜水递到她面前“福晋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哪能这般动气,那年福晋再狂妄嚣张,不过就是个不能下蛋的母鸡,像福晋您这般恩福双全的人何必跟她一般计较。”
容馨脸色稍霁,接过蜂蜜水喝了一口,皱起眉头道“怎么今日的蜂蜜水这般甜?”
涂嬷嬷立刻道“恐是福晋口味有了变化,孕妇口味有变化也是常事。”
说完,便命小丫头去重新去换一杯过来,然后又站到她身后替她揉捏肩膀,继续劝道,“再说了,年氏仗着她哥哥的军功在府里还能将谁放在眼里,福晋又不是没看见今儿她给嫡福晋请安时,那副狂傲样,嫡福晋被她顶得不也一字未发。”
“哼!”容馨冷哼一声,“自古皇上最忌惮功高震主,这年氏也得意的忒早了些,指不定哪天他哥哥就成了阶下囚。”
“福晋这话说的很是,老奴虽浅薄,但也知道古代那些功臣将相,有多少个有好结果的,且让她在能得意的时候先得意去吧,反正没有孩子,她再得意结果也是个屁!”
涂嬷嬷话糙理不糙,容馨听得深觉入耳,忽然,涂嬷嬷话锋一转又道,“倒是那个凌福晋咱们不得不防,这个女人心机实在太深,不过是个低贱的民人而已,竟然混到如今的位置,最可怕的是她竟有本事将自己的儿子送到了皇上跟前抚养。”
说到这里,容馨狠狠的磨了一下牙齿,手捶了一下扶手道“可恨上次没弄死那个小野种!”
在容馨心里,始终不承认陈圆就是四爷的孩子,哪怕滴血验亲过。
忽然,她话锋一转不放心的问道,“四爷一直在彻查此事,当真处理干净了?”
“福晋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这件事又不是您做的,而是关在冷苑的宋格格贼心不死,买通万公公干的,咱们只是顺水推舟,冷眼旁观而已,与咱们有什么相干,即使全公公真抗不住大刑招供,也牵扯不到福晋您的头上。”
“唉——”容馨无力的长叹一声,“从什么时候起,我竟开始这般草木皆兵起来,不过……”她心神难安的拳起了拳头,“那个甘小蝶虽然逃走了,但留着始终是个祸害,得想个方法将她除掉才好。”
“这甘小蝶也真是神了,也不知她用的什么法子,竟逃的无影无踪,咱们王府出动多少人都没有抓到她,难道这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这个女人很不简单。”
话音刚落,小丫头另端了一碗蜂蜜水进来,涂嬷嬷接过之后,便让丫头退下了。
容馨抿了一口蜂蜜水,又觉着淡了,但怕丫头来来去去麻烦,将就着喝了一口,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