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缝里传进来。
“人呢?我明明看到他喝了下过药的酒。”
“那药那么猛,他能跑哪里去?”
“妈,是你答应我能让我得到殷祁然的。”
“琳琳别慌,绝对能成,你们去那边找找,看看这几个休息室有没有。”
门口的脚步声四散开来。
糟糕!查休息室迟早查过来,殷祁然被抓不说,万一被发现他俩单独共处一室。
元司辰不得顶着一整片草原啊?
怎么办?打电话?可是她的手包在元司辰车上。
殷祁然有没有?
“殷祁然?你带了手机吗?”
“哈喽?”
靠着她的人一动不动,跟死猪一样,还是得了猪瘟在发烧的死猪。
唉,只能自己找了。
没有开灯,房间里黑的出奇,冷夏顺着他的脑袋往下摸索。
上衣口袋,没有。
继续往下摸。
摸到胸部,哇,好结实。
摸到腹部,哇,好紧实,还是六块呢。
再往下,等等,臭手,摸什么正下,左侧左侧。
那只能翻右侧,可是,右侧他压住了。
冷夏把他头搁到沙发上,使了吃奶的力把他扳正平躺在沙发上。
这下可以摸右侧口袋了。
果然,右侧一伸手就摸到了手机。
她探索奥秘的右手被抓住,沙发上的人一个使力把她带趴到他身上,顺势一翻,她整个人陷落在沙发里侧,与他面对面。
按住她胳膊的手掌在发抖“摸电话就摸电话,别瞎摸别的地方,我已经很努力在克制药性了。”
“额…”
“电话我打过了,等着。”
“你不早说?”害她白费力气。
“刚才药劲儿上来,没力气。”
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你别再动了,求你…”
“好…”
面对随时会因为药性爆发的禽兽,她也不敢再动了啊。
黑暗中,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伴着他灼热沉重的呼吸声,冷夏再一次睡着了。
———
等她再醒来,她居然出现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
入眼房间的陈设,绝对不是她自己的房间。
她是还在做梦,还是穿越了?
等会儿…这种轻无一物的感觉…
“啊!!!”
谁能告诉她,她为什么是真空的!
循声赶来的殷祁然快速打开房门,就看见某个双眼如同受伤小鹿的女人,散着凌乱的长发,用被子紧紧裹着自己。
“殷祁然你个王八蛋,趁我不备,你禽兽不如!”
被骂的人哭笑不得,右手插在口袋里,左手指了指旁边椅子上摆着的衣服“你的礼服弄脏了,拿去干洗了,衣服是梁姨换的。椅子上是新给你买的衣服,你快洗漱完吃早餐。”
一口气说完,殷祁然迅速关上房门。听到里面懊恼的吼叫声,嘴角控制不住的笑意。
洗了澡换好衣服的冷夏走出房门,才发现这是和她自己住的差不多的复式小楼。
从楼梯下来,看到殷祁然正在边吃早餐,边用平板翻着资料。
璀璨的阳光从餐桌旁的玻璃窗打进来,照在他优雅的身姿上,镀了一层明晃晃的金光。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看了。
听到她的脚步,他抬头看过来微笑“快吃,要凉了。”
这语气,好像在催促自己女朋友吃早餐一样。
“有肉包,油条,豆浆,牛奶,我还煎了蛋。我记得你最喜欢吃早餐这一顿,没什么忌口,就准备的多了点。”
“…”
他居然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