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孩儿们。”而后挎着篮子就溜了。
她回家之后开始生火造饭。
不久之后家中便传来了香味,但依旧熬的是稀粥,一斤粗米,在野外弄些野菜,节吃省用,应该能撑过几天时间。
她心想只要两三天时间,又能凑够几文钱,届时又能买到一斤粗米,日子就这般凑合着过吧。
日子就这般一天天过去。
林宾日继续在私塾里教书,每日带着徐儿一起听课,小巷中经常传来朗朗读书声。
回到家中便能看到,夫人坐在桌边缝补衣物,之后便是一碗热粥,虽然稀了点,但勉强能饱肚子。
不过他感觉奇怪的是,夫人的几根手指都出了血,难道最近孩儿的破旧衣物多了?
但夫人没说,他也就没问。
日子就这般过得平平无奇。
一日。
林希五从外面闯了进来私塾内,脸上布满了兴奋之色,手上糕点和小酒,就差手舞足蹈。
林宾日教完私塾,便与他相处在一起。
许久没有喝过酒,顿时就毫不客气起来,不当一回事,与林希五喝了微醉。
“老兄我可是考上了,虽然说来奇怪,但感觉不错,几日后便可就任。”林希五大大咧咧地说了起来。
“哦,那先恭喜你了,可谓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你这话怎么说得阴阳怪气,难道是在嫉妒?天翰兄,静坐常思自己过,闲谈莫论他人非!”林希五可是与他干上一杯。
然后算是杠上了,“这鬓毛贼的官也不是这帮好当的,老兄我先是过了笔试,单单十几个职位,就有数百人,
等过了之后,就是面试,老子可是脱颖而出,与各位面官对答如流,口若悬河,最后你猜怎么着?”
林宾日见他说着说着就站了起来,伸手让他坐下,并说道“你醉了,你醉了,喝酒误事呀!”
林希五可是红着脸道“老子就是爽,这大清的官场瞧不起咱们,自有留爷的地方,老子可不稀罕大清,
给鬓毛当官,无需见长官就拜,更无需拍马匹,想当官一切凭实力,
老子可是与面官辩论几番,有理有据。那些人都说老子说得精彩,而不是只会八股文的书呆子,于是老子就得了第一,
怎么样?厉害吧。”
他可是越吹越兴奋,将糕点塞进口中,囫囵吞枣起来。
接着便是几口大酒灌下肚,大喝一声,顿时觉得一身轻松。
林宾日摇了摇头,脸上也微红,可是为友人感到高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此时两人可是酒劲上头,聊得更为豪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