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很无奈。
毕竟跟那灵月坊坊主的性命捆绑在一起的事,对于他来说,可完没有半点公平性可言。
毕竟啊,人家这位坊主要出了什么事,叶然是会因为自己分出的那一缕神魂的影响而受到相应的代价。
可偏偏他要出了什么事,根本影响不到人家啊。
那可不就是说,万一等这位灵月坊坊主彻底恢复之后,要再杀了他,根本就不需要有什么犹豫么?
所以嘛,要真是相互制约,谁也不敢轻易让对方死了,那叶然反倒要高兴了不可。
如今,唯一让叶然有那么一丁点欣慰的就是,这位灵月坊坊主想要彻底恢复,看来是需要一段不断的时间了。
不然也不会给叶然布下这种迫使他不得不给人家当保镖的伎俩了不是?
而目的达成,很是心满意足的妹姝,可也没有再隐瞒如何使用魔气化解化灵散的事。
在这位绝顶高手的亲自指点之下,叶然可还真就利用筋脉中残留的那些魔气硬生生的将凝固的真气给打通了。
也正是因此,叶然那悔不当初的感觉可就更加浓厚了些。
毕竟啊,原先的他,可担心魔气蔓延身,自己会莫名其妙的变成什么怪物,所以特意用由魔气炼化的真气将没炼化的魔气给死死封锁了起来,那可谓是一点缝隙都不带留的,为的可就是阻止魔气的蔓延。
偏偏,使用魔气解除化灵散的办法,简单得只是让魔气自由流动,就可以彻底消除化灵散带来的影响了。
所以,妥妥就是作茧自缚的叶然,哪能不把肠子都悔青了嘛?
毕竟本来根本就不需要谁的指点,他自己就能消除身上化灵散的限制,偏偏非要搞得搭进去了自己的一缕神魂。
这样的买卖,可谓是亏到姥姥家了……
所以嘛,因强行让体内凝固的真气稍稍挪动,而使得不由吐了口淤血的叶然,整个在自嘲傻笑时,那是要多落寞就有多落寞了。
当然,因为真气再次得以流转,叶然通过使用真气调戏,那一丁点的内伤倒也很快就痊愈了。
只是叶然又免不了很是好奇道:“前辈,我就不明白了,这样我就彻底解除身上的化灵散了?”
明明已经恢复修为的叶然,这么一问,着实是明显的明知故问了。
搞得人家灵月坊坊主可不由眉头一皱,没好气就说了句,“这种事情,还需要我告诉你么?”
叶然嘴角一抽,讪讪就笑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前辈你用魔气解除化灵散的效果,不是把自己搞成……搞成这副模样么,为何我怎么就没有这么惨呢?”
好嘛,叶然想不通的可就是,这妹姝在用那渗透到筋脉里的一丁点魔气消除化灵散,可都把自己搞得虚弱无比,甚至短时间内没办法痊愈,可谓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偏偏叶然呢,使用魔气化解化灵散的效果,仅仅只是吐了口淤血而已。
之后就很快恢复如此,跟没中什么化灵散之前,压根就没什么区别了。
那么叶然与妹姝的差别,着实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如何能让叶然不满是疑惑呢?
偏偏那妹姝只是眼睛一眯,压根就没有要跟叶然多做解释的意思,只幽幽说了句,“你与我本就不一样,这些事说了你也不知道,问这做什么,现在是你该继续跟我说她为何会对黎族多加照顾的事了吧?”
叶然只讪讪笑了笑,倒也没有说一句话就放弃询问了的意思,厚着脸皮就追问道:“怎么就不一样了,前辈你就说说看嘛,难道这种事情还说不得了?”
就见那妹姝眉头一皱,随后不屑笑了笑后,幽幽便道:“因为你本就是她选出来盛放魔气的容器,自然是可以任由魔气在经脉中流淌,不需要顾及被侵蚀的下场,这些事,你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