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对了一半(2 / 2)

么搏命演出呢,原来是担心他啊。清逸出岫的眉眼缓缓舒展开来,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还笑!不准笑!”别以为笑得跟花儿一样好看,她就会迷得找不着北!

慕榕果断拖着墨云霄进了卧室,气呼呼的伸脚踹上门板还落了闩,满脸与这个世界为敌的激愤。

墨云霄被小女人按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忙进忙出,使劲绷着平静的表情,其实他真觉得好笑,但他若真的笑了,慕榕肯定会更火,他还是识相点继续装高冷吧。

慕榕似乎卯起来跟自己较劲,命人送上点心,用恐怖的眼神监督墨云霄吃完,又唤来热水,伺候他沐浴更衣,要是她别这么杀气腾腾,把水花溅得到处都是,可能就不会那么像是在虐待人质哎,他对小妻子当真是要求不高,底线以上的全是奢望。

当两人终于并肩躺在床榻上,望着翠纱帐顶,耳边是冀水湍湍的涛声,静默和谐的气氛之中,不知道谁先笑了出来,低沉的笑声和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交缠在一起,像孩子般毫无拘束。

不知笑闹了多久,慕榕揩了揩眼角的泪水,趴在墨云霄的肩上,小脸笑意未敛,双眸如同灼灼生辉的星辰般灵动耀眼。墨云霄抚着她披散开来的柔软青丝,心里如同经历了一场惊涛骇浪,历险归来,复又风平浪静。

他轻喊她,“榕榕。”心中似乎有千言万语,但凝在唇边的只有她的名。

慕榕拍拍男人厚实的肩,曲起手臂撑着头,侧卧在他身边,看似云淡风轻毫不在意,但说出口的话却句句像鼓点一样落在他心上。

“霄,你今晚听着那琵琶曲,想起了母妃吧?你在想傅沅澧跟太后他们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其实你并非皇室血脉?所以你心烦意乱,独自吹风喝酒,想让自己冷静冷静?”

墨云霄微微一怔,哑然失笑道,“知我者,唯妳而已。”伸出修长手指轻轻在她脑门点了点,“不过妳只猜对了一半。”

他既不心烦意乱,也不需要冷静,只是在映证心中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