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江希浅神经质般的笑了起来,随后从兜里掏出几张大红钞,朝顾庭深脸上扬了扬,
“牛郎是吧?来,今晚,姐姐包你了,拿着吧!”
顾庭深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生平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拿着钱在他面前嘚瑟!
即便江希浅醉的不省人事,也能感受到对方散发出的冰封五百里气场,可她不怕,现在让她去死,她都不怕!
“怎么?嫌少?”江希浅醉眼朦胧的看着顾庭深,嬉皮笑脸的加了一句,“还是,你怕满足不了姐姐,嗯?”
顾庭深冷冷睥睨她一眼,像是碰了脏东西似的甩了甩手,径自转身离开。
江希浅见顾庭深不搭理他,还转身就要走,倔劲一上来,一把捞住他的袖子,卷着个大舌头说道,“你不许走,我还不信了,连你个牛郎都看不上我!”
顾庭深垂眸看了一眼紧紧抓住他袖子的手,声音冷的像是从西伯利亚吹来的十八级寒风,“放手!”
酒壮怂人胆,江希浅这会儿对顾庭深的警告,置若罔闻。
不仅如此,她还变本加厉,踮起脚尖,直接将娇艳欲滴的红唇,贴上了顾庭深菲薄的唇。
她豁出去了,过去的二十四年,她除了性子烈了点,活的循规蹈矩,结果换来了什么?
江云海想把她当垫脚石送给别人换取权势,她偏不让他得逞!
顾庭深倒吸一口气,条件反射般的要将江希浅推开,可一碰到她柔软的唇,心里竟生出一股不舍,原本提起的手,生生放下了。
然而,江希浅哪里会接吻?
之前和楚珩最亲密的动作,也不过是拉拉手,亲亲额头而已。
她对着顾庭深便是一顿乱啃,顾庭深的呼吸,不可自抑的沉重起来。
即便隔着浓烈的酒味,他依然品尝到一股青涩的芬芳与甜美。
更意外的是,他的身体起反应了!
他活了二十八年,无论面对何等妖娆的绝色美女,这都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他一直以为自己有病,并且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这可是你自找的!”顾庭深的眸底染上一片猩红,嗓音暗哑,反手将她抱起。
有病就得治,药都送上门了,他就用不着客气!
次日清晨。
宿醉后的江希浅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她闭着眼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手机,脑子和身体却渐渐清醒过来。
麻蛋,她身上怎么这么痛?像是被车轮子来回碾压过无数次一样!
她扶着头疼欲裂的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这陌生却奢华的房间,脑子突然宕机了。
她是谁?她在哪?
“叮叮当当!”江希浅烦躁的拨愣着自己的头发,却听到手上传来一阵脆响!
她抬手一看,发现手腕莫名其妙戴着一根红绳串起的两枚硬币!
两枚硬币之间,卷着一张纸条,打开一看,曰味道不错,花色甚好。
味道?花色?
江希浅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些令人羞耻的画面。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滴滴答答的汗水滑过她长长的眼睫毛,让她像迷失在大海里的破船一般,浮浮沉沉。
“啊!”江希浅尖叫一声,慌张的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