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拉着手指头:“季念你都不知道,当时你妈妈的事情被爆出来,迟哥生了好大气,花了一大笔钱还拖人找关系才把事情解决。”
包厢里气氛热闹。
季念却蓦地一怔,举起来的饮料停在了嘴边。
“阿庆。”贺斯迟眼皮一抬,意味深长地看了阿庆一眼。
阿庆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闭嘴。
使劲地拍了自己嘴巴好几下:“怪我多嘴,你们什么都没听到啊。”
其他人连忙跟着附和:“你刚才说话了么?”
饭店二楼的阳台。
木质的围栏横在边缘位置。
从这个地方眺望远方,是城市里的高楼。
高楼的顶端亮着红灯。
每一栋上面都有。
像是在与墨泼似得天空交相辉映。
“你猜,”贺斯迟倚靠在围栏,“红灯是做什么的?”
季念一愣:“你是说那些高楼上面的吗?”
“恩。”他懒懒地应了声,嗓音低沉,很好听。
四周静谧。
阳台的黑暗和楼下的灯火通明形成鲜明对比。
一层楼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
“是装饰吗?”季念脸颊红润,呼出的白气隐隐约约消散。
冷风吹过,房檐上冰柱融化滴水的声音格外明显。
贺斯迟笑笑:“你输了亲我一下。”
“那也太不公平了吧,你输了怎么办?”季念撑着下巴,开始跟他讨价还价。
贺斯迟神色淡淡的,“我输了的话,就我亲一下。”
季念一顿。不对吧,怎么好像怎么想都是她比较吃亏一点。
“猜不猜?”贺斯迟说。
季念下颌微抬:“猜就猜。恩,不是装饰的话,是防雷的吗?”
“不是。”贺斯迟闷笑了一声,“你亲我一下吧。”
“等等,你不会是在骗我吧。”季念眨着眼。
指尖被冷气冻得泛了红,指甲圆润,手指葱白干净。
轻咬着唇,“那你说,是干嘛的?”
“高空障碍灯”贺斯迟好整以暇地看她,眸间暗沉:“防止飞机误判撞上。”
“唔,原来是这样。”
气氛安静了会。
一声轻笑。
贺斯迟说:“你猜错了。”
他掌心揽住了季念的腰肢,往怀里带了带。
夜间的气温比冬日已经暖了不少。
即使在外面只穿毛衣也不会觉得冷。
可这会,季念却只觉得口干舌燥。
贺斯迟要比她高出很多。
季念跟他说话的时候都要微微仰起头。
她视线跟着抬了抬,落在他干净白皙的下颌。
流畅的线条顺着好看的脖颈延续。
肩角略宽,腰身劲瘦。
季念不知所措的双手背在身后,使劲地绞在一起。
和贺斯迟在一起这么久以来,好像她还是第一次主动亲他。
凛冽的空气吹拂过,味道很清新。
凑近了些,踮起脚再凑近了些。
呼吸变得很近,相互纠缠在了一起。
季念紧张的心脏直跳,她都怀疑贺斯迟是不是听到了心跳声。
鼻尖蹭到了他的下巴。
有种说不出的冰凉。
“太慢了。”他低声地笑。
贺斯迟俯下身。
总的来说,这次也算是她主动的吧。
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季念却还有心思在想这件事。
不过很快她就没有办法再去想了,因为她的大脑里都是一片空白。
为什么贺斯迟的技术,一次比一次娴熟?
贺斯迟回到了班级以后,五班前门后门都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