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尽管无需他亲自动手杀人,但多少人因他而死,他清楚得很,更清楚他的双手,沾满了多少血腥。
今生为护想护的人,李横不介意再让这双手染染红。
所幸夜深人静,林家老奴人老耳聋,又住在祖宅前院,无事不会往后院来,连旺财都难得居然没来个夜巡,顺顺利利地让李横来去自如。
回到客栈已过子夜,跑堂来开的门,边打哈欠边问李横做啥子去了,李横只笑笑未应答,跑堂也没追问,待李横进了客栈回二楼客房,他半着闭眼回屋继续会周公去。
翌日一早,林之茂吕云弓早早出门,出门前想拉李横一块儿去,也是觉得李横或许多少能给他们出出主意,没想到敲门半天客房,也没见李横应门,后自跑堂口中得知,李横晚归早出,早不在客栈了。
林之茂大失所望“原以为李公子多少会帮帮我大哥,没想他忙自已的事儿,就忙到见不着人影。”
吕云弓能理解林之茂对李横的有所寄望,毕竟李横在案发当日所说的那些话,事后想想,二人皆不无震撼与疑惑。
小小房县里出来的学子,不仅学问好极,连中县试府试,且皆是案首,待人处事更是有依有据,连豪门世族中事,似乎也了解甚深,这是何故?
却不管何故,二人经昨晚商议,觉得今日要去府衙,倘若李横能跟着,亲自见见林之霍,问问昨日案发时的所有情况,指不定李横还能瞧了旁的关健线索来。
可惜,李横居然起得比他们还早,二人压根没机会相邀同去。
让林之茂吕云弓暗叹的李横,此刻却站在郧阳回春馆前,一站就站了三刻余钟,动也不动,直让回春馆里的伙计与坐堂大夫很是纳闷。
“此人是谁?何以守在医馆门前?”坐堂的老大夫抚着一把白胡子,慢悠悠地问了伙计一句。
直盯着李横瞧的伙计摇摇头,压低了声音“不知道,不过您老放心,我定然会好好看住此人!绝不让他进咱回春馆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