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发现郭敬城的力气不小,他认真重申道“我真的有要事,明日便要比试,我还得到将军府去顺顺手呢!你莫要胡搅蛮缠!”
郭敬城也是低年级,不过未在琅琊书院就读,他以恩荫入的国子监,又不比楚府那般与林府对立,顺国公府只忠于皇帝,属中立派,未时时刻刻注意林府的动向,自然未能晓得李横此刻口中所言的比试。
“什么比试比小爷的事儿重要?”郭敬城问道。
吕云弓应道“我们书院低年级三个学堂的骑射比试就是明日,曾皑那不是东西的指明要挑战阿横。”
“你行?”郭敬城看向李横。
李横莫名其妙“我为何不行?”
“据我所知,你自身房县从林村,上的族学也未有教骑射的先生,进京入琅琊书院没几日,即便已经上过骑射的课,那也不至于便能应下曾皑的挑战。”郭敬城可是知道曾皑此人的,旁的不行,骑射可是排得上号的。
“我应了。”李横见郭敬城真不打算放他走人,索性把已踏上脚踏板的一只脚放回地面,也不急着上车了,他盯着郭敬城紧攥着他手臂的手“松开,男男授受不亲。”
“什么男男授受不亲?会读书的脑子怪话就是多!”郭敬城嘀咕着松开手。
“挑战我应了,这会儿也急着去骑骑马射射箭,也好明日比试不至于马前失蹄。”李横开诚布公实话实说,“天都黑了,我得抓紧时间练练。”
还有旁的事儿得忙,他可没那么多闲功夫陪小屁孩玩儿。
“临时抱佛脚有什么用啊,只要你帮我的忙,把事儿办妥当了,就曾皑那厮,我搞定!”郭敬城拍胸口保证。
“不必劳烦郭五少爷大驾,我的事情我自已能搞定。”李横说罢想了想,觉得再这么废口水下去真是浪费时间,干脆问道“要不你先说说看到底要我帮什么忙,我要能帮一定帮,帮不了也别废话了,如何?”
“行!”郭敬城当下将他来的目的全倒出来。
总的一句话说,便是郭敬城闯了祸,被他父亲郭侍讲亲自布置了一道题目,此题目不难,难的是得过郭侍讲的眼,且明日一早就得交功课。
李横也不太记得郭通的两个孙辈是何等模样,只记得郭通的嫡长孙便是从五品的翰林院侍讲学士,也就是郭敬城的父亲,嫡次孙外放正四品杭州知府,长年不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