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李横的行径便恼火得很。
李横慢慢转回头,把视线落在气鼓鼓的郭敬城脸上,“我没有乱说,你莫要冤枉我。”
郭敬城险些一口气儿没能提上来,他气得横眉竖目,吼道“我冤枉你?我哪里冤枉你了!”
“你想让你曾祖父开心起来,那必然得先解开你曾祖父的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家师早已不在,我却是家师的徒弟,国公爷因家师患上心病,我总得先了解清楚,方能对症下药。”李横不吝解释,接下来要见郭通那家伙,少不得小胖子的帮忙。
长长的一番言语,成功让郭敬城酝酿好想要接着咆哮李横的话给吞回肚子里,他消化了好一会儿李横的意思。
“你是说你能治好我曾祖父的心病?”郭敬城消化到最后得出这么一个喜人的结论。
“得先找出病源。”李横决定回去好好回想一番前世与郭通相关的所有记忆,看看他到底给郭通留下了什么隐患,竟是让郭通在他死后,直接有了心病,“小五,接下来你得好好配合我。”
“只要你能治好曾祖父的心病,让曾祖父似我九岁之前那样,该怒时发怒,该笑时大笑,我一定配合你!”郭敬城神色坚定地做出保证。
公府大车送李横到李宅大门前,郭敬城没下车,待年糕在车驾上跳下,扶着李横下了大车,他手伸出车窗,冲李横挥挥手,便回顺国公府去了。
李维双等到李横归府,才一同用的宵夜。
在膳桌上两人喝着小米粥,李维双问,李横答,一问一答把今晚在顺国公府的事情给说了。
“阿横,你的针灸术那么厉害,真的没法子医好郭曲的瘸腿儿?你看你都帮我四哥医好腿儿!”李维双觉得郭曲是个大好人,瘸了腿儿真真是老天没长眼。
“郭曲的瘸腿与你四哥的伤腿不同,李四哥只是摔伤,筋骨伤得并不严重,郭曲当年却是险些整条腿儿被当场砍下来,二者伤况程度相差太远。当年倘若不是孟师伯全力施救,只怕郭曲如今就得只剩一条腿儿了。”李横细说其中李维双不懂的区别。
“这样啊。”
“再说了,当年郭曲那腿儿,我师父也给看过,结果是摇头,说孟师伯已经救治得很好,师父的大针灸术,并不能让郭曲的腿儿不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