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喽啰!”林宥业老眼又是一瞪,瞪得林宾后面的话尽吞回肚子里,他不容置虞道“锋鞘锋刃皆乃你祖父的心血,你祖父在时,便将锋鞘交给你执掌,为父可有说什么?将锋刃交给横哥儿执掌,为父同样没说什么!你祖父这样做,自有你祖父的道理!我告知你此事,你便给为父好好听着,好好记着,晓得便可,废什么话!”
此刻的林宥业可谓是做为内阁阁老的气势全开,火力对准林宾突突突好长一段话。
林宾蔫了,“是,儿记住了。”
夕李坐得稳稳的,眼里泯着笑意。
这样的翁主才是他的翁主,虽不如老翁主,可也只是相较老翁主而言,老翁主那等人物百年都难出一人,翁主此等明主亦是可遇不可求。
“大老爷,方将翁主还与横公子作了赌。”夕李为缓解气氛,也是此事翁主肯定得给与大老爷听,他便先起个头,“赌的人头。”
“赌人头?”林宾一听,蔫了的脸色一下子亮了起来,“真赌了人头?为何而赌?赌注为何?”
“赌楚府与定阳候府,赌谁取此两府的人头多,多者胜。”夕李答道,看向林宥业问“那三坛女儿红没做成赌注,不知翁主最后与横公子拿了什么来做赌注?”
林宾听到三坛女儿红,不自觉暗吞一下口水,“外面老杨树下老祖宗亲手酿的女儿红?”
“没听到没赌成么!”别以为林宥业不晓得长子早想喝一喝那三坛女儿红了,“哼!”
林宾被哼得脖子一缩。
“翁主?”夕李再问道。
“横哥儿答应郭小五那小子,说能医好郭通的心病。”林宥业也不是不想帮,只是此事帮起来非一般的难,“倘若横哥儿赢,老夫得出面帮忙。”
阖京无人不晓顺国公已躺在床榻上整整五年,夕李自然也是知晓的,“顺国公无法行走,竟是心病?”
“此心病与先父有关。”林宥业揉了揉眉心,“老夫晓得一二,却也只是一二,八九成还得从郭通嘴里撬出来。”
“横哥儿是想让父亲帮忙从顺国公嘴里问出心病由来?”林宾思绪转得飞快,“横哥儿既已知顺国公乃是心病,必然是找过顺国公了,且未能从顺国公嘴里问出病源来。能让顺国公成心病,且致双腿不得行走,可见此心病非同小可。”